晚上時朱文來到病房找白一川,進門看見白一川坐在梳妝台前梳理頭發準備卸妝休息。
白一川也在鏡子裏看到朱文進來了,趕緊起身回頭緊張的問:“朱醫生,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說著給朱文搬來椅子。
朱文坐下後抬手笑著說:“沒事,你別緊張。”見白一川坐下後,朱文開始安慰的說:“昨天發生那樣的事,讓你被誣陷。”聽到朱文又提起昨天的事,白一川緊張的握緊雙手。
朱文並沒有去刻意上前去安慰白一川,而是接著說:“我能你,然後進入你們的世界,但是需要你幫我。”說完朱文就笑著盯著白一川,等著白一川的回答。
就這樣僵持了很久。白一川緩緩抬頭說:“你需要我做什麼?”
看到白一川答應幫忙了,朱文興奮的說:“等一下的時候,你不要抗拒我。對了,你告訴我進入你們的世界後,我要如何找到王洛文。”
“好。進去就是花園,你向前走就能到洋房門前。你直接推門進客廳,然後從右手的樓梯上到二樓,二樓的第一個房間就是老王的臥室了。朱醫生,記住你絕對不能上三樓和四樓,很危險。”突然白一川拉住朱文的手,懇求的說:“朱醫生,你會幫我解釋的?對嗎?你會告訴老王誰是凶手的,對嗎?”
朱文也握緊白一川的手誠懇的回答:“嗯。我就是為了幫你,才選擇進去的。”
安撫好白一川後,朱文就對他進行了。
……
天空泛著灰藍色的光,淒切的照在花園上。花園裏僅剩的枯草被埋進迷霧裏,一旁的稻草人也在風中顫抖。迷霧和天空光芒的混合讓人感到很不舒服,而透過迷霧就能看到不遠處的小洋房。
這般壓抑的場景讓朱文感到有些害怕,於是趕緊跑過花園。當他跑到洋房門前的時候,發現這裏居然陽光明媚,整個洋房顯得純潔無暇。
推開房門,眼前的客廳又是另一種景象。端莊古典,就如同進入到西方宮殿一般。左麵一道門兩旁擺放著手持寶劍的士兵傀儡。朱文能猜到,這就是白一川的房間。特別是她臥室門前的士兵傀儡,能讓她從滿安全感。
又看了幾秒後朱文就向右麵的樓梯走去,他沒時間繼續觀察一樓了。因為時間是有限的,超出時間會對王洛文的大腦造成嚴重的傷害,所以他要盡快的找到王洛文。
到了二樓後,王洛文的的房間門讓朱文感到很驚訝,是他進入這個世界感到最為驚訝的。因為太過普通了,就是普通的木門,門上也就是由白到黑的顏色。
呼~整理衣著,平複呼吸後,朱文抬手輕輕敲門。
“進來。”房間裏傳來男人的聲音,這讓朱文感到有一些詫異,但他還是推開門進去了。
看到一個吸煙的男人坐在書桌前,朱文立馬警惕起來。慢慢走到男人身麵前,男人也抬頭看他。坐下後朱文直接開口問到:“你是吳傑吧。怎麼會在王洛文的房間?”
這個陌生男人進門的時候,王洛文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他們的主治醫生。朱文誤認為他是吳傑的事,王洛文也並沒有在意,而是扔給了朱文一支煙。
接住香煙後朱文沒有著急點上,而是盯著麵前的男人。他看到這個男人用打火機點燃香煙後就得意的笑了,還嘲諷的說:“好了,你就不要刻意的去模仿王洛文了。別耍這種小聰明了。”
王洛文隻能無奈的笑著說:“行,我就是吳傑。”
聽到男人承認了,朱文更加得意,並且直接開口嘲諷:“小白還說你是個腹黑的家夥,沒想到就隻會耍小聰明。”
反正說的不是直接,王洛文也無所謂,他直接抬手驅逐朱文。
朱文身後裂開一道空間縫隙,他知道自己被“吳傑”驅逐了。不等裂縫強製驅逐他,他自己起身走向裂縫。走的時候還不忘向“吳傑”宣戰:“吳傑,你等著!”說完就走進裂縫離開了。。
丟掉燃盡的香煙,王洛文又點上一支,並且無奈的說:“怎麼就找了這麼個家夥啊......”
回到病房後,朱文起身幫白一川蓋好被子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