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哢嚓~淩晨的時候,天空突然響起巨大的雷聲。
躺在床上休息的王洛文被雷聲驚醒,點上香煙後聽到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他趕緊起身跑到門外。隻見許危深拿著一把大刀怒氣衝衝的向樓下跑去。
這要出大事了!王洛文趕緊追上去,並且呼喊著許危深“老許!回來!”但許危深並不理會他,而是聽到王洛文的呼喊後跑得更快。
到了一樓後,許危深一路撞開阻擋他的家具,跑到白一川門前的時候,他還十分厭惡的踢倒樹立在門兩旁的士兵傀儡。就在他舉起大刀準備砍開那扇門的時候,被王洛文突然從身後撲倒。
“你瘋了!”撲倒許危深後,王洛文坐在他身上大聲的嗬斥:“你要殺了小白?啊!那我們著三年待在這裏是為什麼?”
聽到門外吵鬧的動靜後白一川害怕的緩緩走到門邊,輕輕將門打開一道縫隙,低頭一看就看見憤怒眼紅的許危深和神色緊張的王洛文倒在地上。
王洛文也注意到了門被打開,扭頭看見白一川驚恐的眼神,於是起身對許危深說:“老許,去叫上吳傑在會議室等我。”
從地上爬起來後,許危深還是握緊手裏的大刀,死死地盯著那微開的房門。見許危深不願意離開,王洛文直接生氣的罵到:“去啊!你是不是想把我也一起氣死?”
看到王洛文十分生氣,許危深隻能一腳踩扁腳邊士兵傀儡的頭盔,然後憋著一肚子火離開。
見許危深走遠後,王洛文轉身輕輕的推開房間門。
房間門被推開的時候,白一川驚慌跑到床角蹲下抱著頭顫抖的哭泣。
看到白一川害怕的樣子,王洛文隻能搖頭歎氣到:“你先休息吧。”說完就關門走了。
會議室的門並沒有關上,王洛文站在門邊看著許危深坐在桌子上抱著酒壇猛喝,而吳傑坐在一旁盯著王洛文微笑著。
關上大門後,王洛文到自己的位置後,剛坐下還沒開口,吳傑就先說:“老王,這次事件的嚴重性可不是這麼好解決的。”
王洛文並沒有回答,隻是取出香煙點上。
砰!許危深用力的把酒壇砸在地上,然後憤怒又不解的問:“上次事情還沒結束,這次她又把我們信息透露出去。還留著她幹嘛?”說著他點上香煙繼續指著會議室大門說:“我看,還不如讓老子做掉她,反正她死了外麵的醫生也高興。”
“說完了?”王洛文突然開口平靜的看向吳傑問:“這件事是你告訴老許的吧。”
其實在白一川泄露信息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了,就隻有天天酗酒的許危深不知道。
對於王洛文的質問,吳傑並沒解釋,而是一臉理所當然的回答:“沒錯。因為我可不想被白一川給害死。”
吳傑剛說完,他們就聽到會議室門外突然傳來慌張的腳步聲。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消失。
聽到腳步聲,大家都知道是誰,於是都沉默了很久。
直到王洛文丟掉煙頭又重新點上一支香煙抬頭說:“知道嗎?這就是那個醫生想要的結果,以及是你想要的結果。”他緊緊盯著吳傑。
但是吳傑隻是嘴角揚起,並不在意王洛文的指責。
王洛文也知道吳傑是不會在意的,於是接著說:“好了,這件事先這樣。以後我出去應付外麵,但是你!”王洛文突然抬手指著許危深命令著:“你絕對不能傷害小白!”
說完王洛文起身對許危深說:“走吧,你現在跟我去找小白。向她保證不傷害她,讓她安心。”
許危深隻能不甘心的跟在王洛文身後。
“反正沒我事,我就不去了。”吳傑起身用火柴點燃香煙後揮手就先離開了。
......
到了白一川門前時,王洛文還在囑咐許危深,讓他等一下態度好一些。
“小白,我們來了。”王洛文敲門喊著,但是並沒有人回複,房間裏也沒有一點聲響。
不對勁!王洛文轉身緊張的說:“老許!把門踹開!”
砰!許危深一腳踹開門。房間裏傳出很濃的血腥味,王洛文和許危深趕緊衝進房間。。
原本雪白的床單被染上血紅色,並且還有血液從床單上流向地麵。而白一川躺在床上,右手拿著一張紙放在胸前,左手上有一道很大的刀口,她割破了自己的動脈。
“對不起!真的很抱歉!許哥說得對,我一直在害你們!哥哥,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再見!——軟弱的白一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