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現在見到了!
在場的人聽得都有點合不上嘴。
郎坤瞠目結舌:“哇……一會兒讓咱家菁菁跟她合個影,然後把她的照片供起來,以後就拜這位大神了!”
唐錚怪笑:“你們的婚禮可熱鬧了,女方豈不是要組一個博士團!”
蔣彥澤深以為然:“幸虧我們結婚早,現在還隻是博士團,要是再過幾年就要變成叫獸團了!”
蔣彥澤看著郎坤略帶歉意道:“郎哥,璐姐,對不住啊。我婚禮不能請你們到現場,後麵我們會補辦一個婚宴,到時候請你們一定賞光。”
郎坤了然:“你們家的情況我還不清楚嗎?放心,我明白。”
現在是個什麼形勢,郎坤作為圈子裏的人當然心中有數。蔣彥澤父親和伯父都在位,而且勢頭正好,所以他的婚禮是絕對不可能大辦的,也不能選擇很高調的場所,即使這樣人數和桌數還是受限。
“婚禮你準備擺多少桌?”郎坤問。
“十桌,一桌十人。”
“啊?”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郎坤確實沒想到蔣家這麼狠,“新娘子沒意見?你嶽父嶽母能同意?”
蔣彥澤訕笑:“如果能不辦婚禮,齊繼會更開心。我嶽母更狠,他們家雙方的親戚就讓各派兩位代表,其他人都等回晟京辦婚宴再請。這樣除了主桌,女方親友三桌,我們家六桌——家裏親戚占四桌,還有兩桌是家裏長輩的朋友。”
郎坤很快便想通了其中的關竅:“估計你之前那個王炸就徹底把你嶽父嶽母收服了……”
幾個人邊喝茶邊說著閑話,過了一會兒秦紫月從茶室出來,來到他們麵前:“齊齊喝醉了,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蔣彥澤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她不喝酒的。”
秦紫月尷尬得想撓頭,明明不是她造的孽,為什麼要被推出來受這個罪!
“還不是該死的顏洄洄!玩牌贏不了齊齊,就把自己的血腥瑪麗倒到齊齊的西柚汁裏了……”
“我去看看。”蔣彥澤立刻起身往茶室走去。
唐錚想想也跟了過去。
“那個……”秦紫月真的有點羞於啟齒,“齊齊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認為自己隻有十六歲,我們這些人她都不認識了,非說我們都是壞人想拐賣她。”
唐錚有些忍俊不禁,這位齊叫獸喝醉酒都和常人不一樣。
蔣彥澤也是哭笑不得:“那她應該還認識左思璿——她們初中就是同班同學。”
秦紫月臉色更難看了:“思璿當然試過了,可齊齊非說——非說她不是思璿,是思璿的媽媽,還管她叫阿姨,誇她保養得好!”
思璿當時臉都綠了!
唐錚徹底繃不住了:“她喝了多少?”能瘋成這樣!
“就不到一杯血腥瑪麗。”
進了茶室,隻見顏洄洄、左思璿和芃芃正圍著一張桌子,而齊叫獸上半身撲在桌子上,雙手緊緊扒著桌沿,口中還在囫圇叫嚷。
“……我不跟你們走,你們肯定是想把我賣到山溝溝裏去,然後我就見不到爸爸媽媽了!”
看到蔣彥澤他們走進來,幾個女生總算鬆了一口氣,隻有顏洄洄略顯心虛。
左思璿把蔣彥澤推到齊繼麵前:“齊齊,你看看他是誰,你認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