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齊勉強對準了雙眼的焦距,疑惑的看著來人:“蔣彥澤?”
蔣彥澤笑彎了眉眼:“是我。”
周圍幾個女生努力做著心理建設,盡量去忽略這撥雲見日、顛倒眾生的一笑。
左思璿不滿道:“為什麼他不是蔣彥澤的爸爸?”
齊繼皺眉:“他爸爸是軍人!”
“那為什麼不是他哥?”左思璿不依不饒。
“他哥不長這樣。”齊繼倒是有問必答。
蔣彥澤試探道:“齊齊,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不想齊繼搖頭:“不好,被你的後援團看到我就慘了。你讓任老師給我爸打電話讓他來接我……千萬別讓我媽知道。”
在場清醒的人都無語了,頭一次見到喝醉了酒求生欲還能這麼強的人!
蔣彥澤想了想:“可萬一咱爸不接電話,任老師就會打給咱媽了,那你不就完蛋了。這會兒是上課時間,樓道裏沒人,我送你去醫務室,不會有人看到的。”
齊繼覺得他的話有點怪,不過此刻她腦子裏跟漿糊似的一時也想不出是哪裏怪。
“好吧。”她總算鬆開了抓住桌子的手。
蔣彥澤上前想扶她,她戒備的看他:“喂,我是女生,你是男生,你不可以碰我!”
吃瓜群眾在一旁吃吃的笑。
左思璿趁機又湊了過來:“對啊,他可是男生,萬一對你做壞事怎麼辦?還是讓我送你回家吧。”
不料齊繼擺手道:“不會,他是蔣彥澤,蔣水仙,除了自戀,傲嬌,嘴巴又賤,沒毛病!”
“蔣水仙?你哥知道你這個外號嗎?”唐錚很有興趣和蔣彥鴻分享一下。
蔣彥澤心裏又酸又甜,沒理會唐錚的挑釁。為了防止女友泄露更多不可對人言的訊息,趕緊抱起她往門外走,她這次倒是很乖的沒有再拒絕。
回到房間,把她放到床上躺好,脫鞋,蓋好被子。
“你渴不渴,我給你倒杯水吧。”
“這裏是醫務室嗎?老師呢?”
“老師不在,怎麼?害怕我對你做壞事?”終於可以兩個人獨處,蔣彥澤饒有興致的逗她。
“你不是拿我當兄弟嗎?怎麼可能對兄弟做壞事!”
“你說的對,所以我是不可能對你做壞事的,放心睡吧,乖!”
過了一會兒,房間裏響起齊繼迷惑的聲音:“你為什麼也躺到床上來?”
蔣男神厚顏無恥道:“我也困了,大家都是兄弟,借我睡一下!”
“那你為什麼脫|衣服?”
“我習慣裸|睡。”
“可你為什麼要脫我的衣服?”
“我怕你把衣服壓皺了。”
然後便是悉悉索索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被窩裏傳來齊繼的聲音。
“蔣彥澤,很奇怪……”
“噓,齊齊,我喜歡你……”
室內的安靜讓唇舌之間的曖.昧聲響格外清晰,伴隨著女子輕微的喘|息和男人漸沉的呼吸……
良久,又傳來齊繼的聲音,似乎十分苦惱:“蔣彥澤,你是gay嗎?”
然後她便沒有機會開口了……
擁著她入睡前,蔣彥澤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兩個人的時候倒是可以讓她喝點酒。
不過蔣彥澤圖一時痛快的後果也頗為嚴重——齊繼醒來之後竟然什麼都記得,氣得撂下狠話一個月之內不許他碰她。
蔣彥澤唯唯諾諾的應了,心想反正還有一個星期就婚禮了,他不信新婚之夜她還能忍心不讓自己碰。
至於另外一個罪惡禍首顏洄洄小姐,也乖順得不得了,一直討好賣乖努力讓齊叫獸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