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紫月心中一直有一種猜測,隻是沒好意思問出口。她覺得唐錚晚上的表現和白天的情緒有著某種神秘的關聯。
之前她在雲起工作的時候就發現,如果她白天在公司裏表現得很強勢,不管是對唐錚還是對其他人,晚上回家她十有八九會被“欺負”。二者之間究竟是怎麼個因果聯係,她真的想不通。
這個謎題直到領了結婚證,她正式出任雲起的董事以後才揭開。
她在董事會上按下了一位董事開拓澳洲市場的提案。
會後,唐錚一臉嚴肅的對她說:“到我辦公室來一下——現在。”
幾位董事心照不宣,秦董這麼不給麵子,董事長看來是要龍顏大怒了。
秦紫月神態自若的隨他回到辦公室。她的想法昨天已經和唐錚溝通過了,他也是讚同的,所以把自己叫過來八成又是他使的障眼法——做給別人看的。
“哢嗒”一聲,門被他反鎖上。
唐錚抄起電話:“Wendy,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然後麵無表情的朝秦紫月走來。
“你……”她甫一開口就被他的動作打斷了——他俯下身把她扛在了肩頭往休息室走去。
“喂,你幹什麼?”她狠拍著他的肩膀。
他把人扔在床上:“每次看到你氣場全開碾壓對手,我就想把你弄哭!”
“你這是什麼變態癖好……”她推開他貼近的臉。
他三下兩下便控製住她搗亂的柔荑,成功的把她欺負到嚶嚶哭泣……
***
蔣家的背景決定了齊繼和蔣彥澤的婚禮必須隻能低調再低調,所以蔣家長輩都覺得有些愧對齊繼,對這位兒(孫)(侄)媳的“識大體顧大局”那是一萬分的滿意,這種歉意和滿意充分的體現在了聘禮上。
隻有蔣彥澤知道這其實是一個美麗的誤會,不過他當然不會說破!
而唐家沒有這個顧慮,唐錚和秦紫月的婚禮選擇在瑞士舉行,這個決定讓唐父唐母非常欣慰。
唐錚包下了阿爾卑斯山下風景美到窒息的曆史文化酒店,請來了專門的婚禮策劃團隊安排婚禮的大小事務,還租了一架波音747往返中瑞之間運送賓客和婚禮現場需要的設備和器材。
婚禮晚宴上,唐錚帶著秦紫月逐一向賓客們敬酒。
兩家的親朋好友、世交故舊來了不下五百人,大部分秦紫月都叫不出名字,有一些連唐錚自己都認不全。萬幸婚慶助理拿著每一桌客人的名單從旁提示,才避免了不必要的尷尬。
今年的賓客多到秦紫月臉盲症都要犯了,不過一位年輕女子卻一眼就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長了一張小巧的瓜子臉,五官精致,皮膚白皙,一雙宜喜宜嗔的桃花眼,笑起來像彎彎的月牙,眼尾微微上翹又顯得楚楚動人,身穿香檳色禮服,美人魚式的裙擺凸顯出完美的身體曲線,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俏佳人!
“那位漂亮小姐是誰啊?”秦紫月忍不住問唐錚。
唐錚瞥了一眼,淡淡道:“龔慈。”
“#¥%×@!!!”
“是不是發現冤枉了我?現在可以洗刷我見色起意的汙名了。弱水三千我隻取你這一瓢止渴。”唐錚笑謔道。
“你又胡言亂語!”秦紫月勉強從龔慈出人意料的美麗中回神。
“提醒齊叫獸一句,如果龔慈向她示好,能接受就盡量接受。”
“什麼?”她不明白和齊繼有什麼關係。
“畢竟,以後應該就是一家人了。”
“你的意思是——”她的瞳孔不自覺的放大。
唐錚微不可察的頷首。
全文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