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深邃的眼睛裏麵,藏著一對隨時變換的瞳孔顏色,藏在她記憶裏猩紅色的瞳孔,熠熠閃爍著神秘。
南笙捂著嘴站起來,“是你——”完,不等男人話,她慌亂拿起身後的包包踢開椅子,用盡全力逃離,仿佛身後是什麼洪水猛獸那樣。
“笙笙——”廖父站起來走到男人身邊,“實在抱歉,我家千金不懂事,她可能太緊張才會如此失態,我出去找一下他。”
包間裏隻剩下他了,男人拿起南笙的紅酒杯,杯子缺口還殘留著南笙的鮮血,勾起他眼神深處的興奮,男人咧著嘴,無聲無息地笑了。
南笙開著車發了瘋那樣在馬路上橫衝直撞,闖了多少個紅燈她自己也不知道,寒風透過車窗將她的秀發一陣一陣地吹起,打得她的臉頰生疼。
那她在海裏,被他救上了他的遊艇,她醒過來準備找一下有沒有座機給南簫報平安的時候。
他那如惡魔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你在幹嘛?”
南笙猛地回頭,男炔住了出口的光線,南笙看不清他的臉,不過隨著男饒到來,她清醒感到周圍的寒氣冷了不少,“是你救了我嗎,謝謝您……”
眼前的男人沒有話,在一片漆黑寂靜中,他猩紅的眼眸倒是吸引了南笙的目光,南笙吞了吞唾液,壯著膽打破寂靜,“你是外國人嗎?中文很好噢。”
“你受傷了?”
麵對突如其來的問題,南笙歪著頭愣了又愣,半才回答道:“可能剛剛在海裏弄傷了。”她還伸出還在滴血的手臂給他看。
鮮血的味道充斥狹的房間,男人毫無預兆把門關上來到南笙的跟前,動作很快,快到南笙看不清楚,在南笙還在迷惑狀態時候,男人已經把她ya在身下……
南笙回憶到這裏,仿佛受了什麼刺激那樣,踩了急刹,雙手憤怒地錘向方向盤,打到了車喇叭的按鈕,車子發出嘟嘟嘟的響聲,南笙打了幾下,最後奔潰趴在方向盤上痛哭。
她在他身xia求饒,撕裂的衣物,還有男人亢奮的呼吸聲……那一幕幕不堪的回憶,都在告訴南笙,她已經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弄髒了。
原來以為她接受家族的聯婚,一輩子就這樣無愛無欲地過下去吧,她萬萬沒想到,那個所謂的未婚夫就是欺負她的禽獸。
南笙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再後來,她每晚都在做同一個噩夢,南笙不得不靠安眠藥入睡。
直到有一,安眠藥已經吃完了,她以為過去那麼多,可以正常入睡,便沒有吃安眠藥。
入夜,窗口的樹葉抖動了一下,一陣風地從窗口竄到南笙的床邊。
男人坐在床邊,指尖摸過她的紅唇,南笙在睡夢中不滿地咂了咂嘴巴,翻了個身將被子踢到腰間處,繼續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