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你在生氣我喝醉酒了嗎?”她握著裙子,站在書桌上,垂下腦袋,一番做錯事認錯的模樣。
白斯年掃了一眼古稀,將自己的目光鎖在電腦屏幕上。
他不是生氣古稀喝醉了酒,是欲~求不滿。
他不看多古稀一眼,也不是生氣,他儲存在體內的俞~望一直發泄不出來,他怕多看一眼,會控製不住自己。
可是在古稀眼裏,白斯年不看自己,儼然是很生氣。
古稀急了起來,繞過書桌來到白斯年隔壁,雙手捉起白斯年的手臂,“我也不知道會那麼容易醉的,我也不喜歡喝酒的,下次不喝了,好不好。”
女人一直晃著白斯年的胳膊,晃得他無法專心工作,白斯年壓著體內不安分的情緒,語氣淡淡開口,“不生氣了,我出去一趟。”
白斯年抽回自己的胳膊,往門口走,古稀定定看著白斯年,片刻,才追了上去,在後背攬住了白斯年,“你還在生氣的。”如果他是真的不生氣,就不會這麼冷漠,他會哄自己的。
後背的一片柔軟,讓白斯年呼吸紊亂,全身蹦緊,不用三秒,白斯年將古稀的手臂掀開,踉蹌往前走了兩步,才轉身倉促開口,“別這樣,我趕時間出去。”白斯年大步流星走出去,直到聽到門口傳來門合上的聲音,古稀才反應過來白斯年離開了。
古稀盯著白斯年原來站的地方看來片刻,無力垂下了眼皮,抿了抿紅唇走出了客廳,客廳一圈都是空蕩蕩的,古稀失望坐在沙發上,一個人沉默了一會,眼底就熱了起來。
白斯年沒有走遠,出了門口就到樓下的超市買了一盒煙,折回了公寓樓梯間處抽煙。
點燃一根又一根煙,男人透過樓梯間的窗口看向外麵的景色,神情恍惚回到昨晚,才回憶了不過幾秒,白斯年急刹住自己的思緒,用力地吸了一口煙,煙頭的星光燃燒得最亮。
然後動作優雅彈了一下煙灰,煙灰簌簌落在霖上,有些飄到了他鋥亮的皮鞋上。
地上集滿了一地的煙頭,白斯年還沒能平息心裏的躁動。
崇梯下到負一樓車庫,開著去了方正開的會所裏。
他沒有進包間,在大廳的吧台裏坐下,“威士忌加冰。”等候的時候,看見方正正和美女交頭接耳,聊得火熱。
沒過一會,方正撇開那些美女,來到白斯年跟前,一手搭在白斯年肩膀上,“怎麼過來都不跟我打聲招呼。”
白斯年沒有回答他的話,衝酒保道,“加多一杯威士忌。”
“要不要那麼猛?”方正坐在了隔壁,“給我也來一杯。”
方正打量白斯年的神情,一副意味深長開口,“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吃了屎那樣。”
白斯年翻了他一個白眼,拿起杯裏的威士忌一口飲盡。
方正側著頭,按住他的杯子,“你該不是在家俞~求不滿了吧?”
白斯年愣了一下,還是沒有回答,作了一個手勢,讓酒保倒上威士忌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