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六、憤怒(1 / 2)

吳山剛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在趕回來的路上。

兩後他風塵仆仆地踏入武林盟,在一眾弟子的指引下來到正堂,匾額被毀,而在牆上被人大力地以刀劍劃出了四個大字:七日之約。

吳山剛隻覺得心口一疼,他目光如炬地看向花雕,一言不發,花雕冷汗涔涔,聲道:“雲霄被……偷了。”

雲霄。

吳山剛氣得渾身發抖。這柄世所罕見的兵刃,削鐵如泥,水火不侵,最關鍵的是它的象征意義遠大於實際作用,當年的川雲派掌門也是響當當的人物,而到了這一屆,這位連名字都少有人知的掌門人與武林盟甚至少有來往。

耳邊仿佛又響起了那些二流門派的雜碎們吵吵嚷嚷的聲音,一會兒他這個武林盟主不頂事兒,一會兒又要這個那個的補償。吳山剛對這些雜碎厭惡至極,可又絲毫沒有辦法,他撇下豐城一群人連夜趕回,卻隻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人呢!有沒有追蹤到人!”

花雕尷尬地摸摸鼻子,他還真就沒有尋一點兒私心,是真的沒能找到吳萬年的哪怕一個腳丫印兒,“他身法太快,我們的人,根本追不上。”

吳山剛深吸一口氣,憋住,很快他穩定了下來,繞著這堆廢墟走了兩圈兒,“除了武器庫,可還有其他損毀的重要地方?”

花雕和明姑齊齊搖頭,吳山剛稍微安心,“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花雕拱手告退,臨走前,又被吳山剛喊住,“你可有親眼見過此人?可是曾與他交過手?”

明姑上前一步,“我與他對峙了兩箭。不是對手。”從懷裏拿出半截箭頭,“隻是他並無殺我之意。似乎隻是為雲霄而來,那一晚武林盟無人死傷。隻是守夜的門童被嚇壞,起了高熱,這兩都沒能下得來床。”

吳山剛點點頭,背過身去,仔細地看著牆上歪七扭澳字。雖然以兵刃留字不似紙筆那般順手,但能把字寫成這樣醜也十分罕見,倒像個不識字的孩子寫的。再細看這筆鋒和走勢,竟好似個從未習武之人,吳山剛一時間還真不確定那人是不是真的如吳萬全所,有一個黑麵皮的矮個子男人是幫手。

當然,也可能是仆從。

吳山剛正對著牆沉思,同一時間,係統美滋滋地在跟吳萬年邀功:“怎麼樣,你借了我一條胳膊,我替你掩蓋字跡,咱倆這配合衣無縫,完美極了!”

吳萬年無語:“可你的字也太醜了吧。”

係統怒:“你懂個球!我以前都是用鉛筆或者圓珠筆寫字的,你們這兒還老土地在用毛筆呢,我沒加載毛筆字型好麼,能給你描出來已經是很難得的突破了,要知道我隻是個係統,又不是開發者,你要什麼自行車。”

吳萬年聽了個半懂,嗬嗬一笑。

他一身的武林密子打扮,站在墓園前,身旁經過一個腳步匆匆的弟子,本已錯身而過,卻又倒轉回來,盯著吳萬年看了半晌,“我怎麼以前沒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