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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會提上日程的。”
聞言我媽放心道:“嗯,見你這樣我就放心了,時騁那邊……你怎麼沒說那姑娘的家世?”
聽我媽這話的意思他們應該見過宋亦然了,我關心的問她,“她那邊是什麼態度?”
“你爸爸白天的時候去S市見過她,很漂亮的一個姑娘,但提起時騁她不太願意和好。”
我追問:“不太願意是什麼意思?”
“她說會為孩子考慮的,但她心底有過不去的結,她說給她一兩年時間想這個問題。”
我讚同道:“挺好的,時騁他需要時間闖蕩,隻是孩子那邊……九兒不會跟他太親。”
一歲半的九兒對爸爸這詞很是陌生。
“等有時間我再和時騁談談。”
“嗯,我先去休息了。”我說。
我媽叮囑道:“記得吃晚飯。”
“嗯,我不會虧待自己的。”
掛斷電話後我吃完藥就睡覺了。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的時間我都精心的養著身體,其他的時間都在席家處理業務,偶爾去醫院檢查身體,醫生說我的身體沒太大問題。
沒太大問題不代表沒有隱患。
隻是我這破損的身體絕不能再折騰了。
席湛離開的第二十天鬱落落給我打了電話,她笑著問我,“時笙姐啥時候到南京啊?”
我反應過來問她,“哪天的婚禮?”
“後天,你明天過來嗎?”她問。
“季暖和譚央她們呢?”
鬱落落道:“她們明天到南京呢。”
“嗯,那我明天到南京。”
“那我在南京等你。”
我笑說:“祝你新婚快樂,落落。”
“謝謝時笙姐。”
我計劃參加完鬱落落婚禮之後直接坐飛機去芬蘭找席湛,我們已經分開整整二十天了!
這二十天的時間裏席湛很少聯係我,我怕打擾到他,因為我們之間是有時差的。
而且他工作一直都很忙碌。
我想了想翻到席湛的微信發消息道:“明天我要去南京參加落落的婚禮,大概要在那邊待兩天,然後就直接坐直升機到艾斯堡來找你。”
很快他回我,“嗯,我來機場接你。”
現在芬蘭應該淩晨一點鍾。
我發了朵玫瑰花問:“還沒睡?”
“等你給我說晚安。”
我:“……”
我的確每晚都會給他發晚安。
但是每晚他都沒有回我。
沒想到他……
難道男人這麼騷包麼?
我發了個驚歎的表情給他,“你每天晚上都等我的晚安,你說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很想我?”
席湛:“……”
我追問:“難道你不想我?”
“乖,別鬧。”
席湛還發了個無奈的表情包,這是他第一次給我發表情包,令我心底著實有些驚喜。
我不依不饒道:“你就是想我。”
他未答反問:“寶寶,你想我嗎?”
“想,思之若狂。”
席湛沒有再回我的微信,我猜他的心底應該很愉悅,他這樣的男人,無論有什麼樣的情緒都喜歡藏在心底,都不知道讓人怎麼哄他。
不過通過今晚我知道了席湛喜歡聽我說好聽的話,雖然平時覺得我黏人但仍喜歡我挨著他,他真是一個正派又表裏不一騷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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