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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除開愛情還有親情,況且結婚從來都是兩個家庭的事,一旦有一方阻攔,作為小輩的我們又如何抵擋的過長輩的頑固思想?
特別是席湛的母親那般的恨我。
或許是因為我的話戳到了他的心髒,他音色冷了冷道:“無須多想,此事我會處理的。”
我柔柔的語氣說:“席湛,其實現在的狀態蠻好的,我不著急結婚,等你母親……或許等多年之後她的心裏就會放下對我母親的恨意,說不準到時她就會接受我而不再逼迫你……”
那時候我並不一定還活著呢。
他眸色冷清的問:“你心裏起了怯意?”
我否認道:“我隻是想為你多考慮。”
我對席湛的母親……我不在意她,所以她是死是活跟我沒關係,我純粹是為席湛擔憂。
我不想他傷心難過。
“既然如此此事交給我處理。”
他嗓音堅定,透著毋庸置疑。
我沒有問他如何處理,他見我沉默轉身又回到臥室,我察覺到他心底在生我的氣。
我剛剛那些話惹惱到了他麼?
可是我又沒說什麼過分的話。
難道他以為我開始退縮了嗎?
我是有點退縮。
因為我的身體狀況是個累贅。
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想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為何這般難。
我閉上眼躺在了沙發上,沒多久席湛從臥室裏出來到我身側,我睜開眼看見他蹲在我身側的,我主動示好的問他,“你餓了嗎?”
他搖搖腦袋道:“我待會要離開桐城。”
我勉強笑問他,“你去哪兒?”
“我之前說過要回芬蘭。”
對芬蘭他用了回這個字。
在他的心底芬蘭才是他的家。
“哦。”
我的氣息微弱,席湛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頰,關懷的問:“身體不舒服嗎?”
我抬手握緊他的手掌貼在我的臉頰上語氣溫柔的說道:“或許是最近沒有休息夠吧。”
醫生說我的病情有複發的前兆但是並沒有複發,所以我現在沒有杞人憂天的必要。
“乖,我會早點回桐城的,你要是在這裏待著無聊可以到芬蘭找我,我讓元宥送你。”
“嗯,你要在芬蘭待多久?”
“一兩個月,說不準的。”他道。
“那我參加完鬱落落的婚禮再來找你。”
他溫柔道:“嗯,睡一會兒吧。”
我半起身親了親他的臉頰,他愉悅的勾唇將我摟在懷裏,嗓音低道:“我愛你,時笙。”
他喊著我的名字說愛我。
席湛從未這麼情真意切過。
或許他是怕我因他母親的事憂慮。
我回應他,“席湛,metoo。”
席湛愛我,並非甘霜說的那般隻是想成個家,眼前的男人待我猶如他生命中的珍寶。
我信他,他信我。
此生沒有誰能將我們分開。
即使是席湛的母親都不能!
……
席湛離開後我在沙發上睡了一覺,醒來後精神狀態恢複了不少,身體沒有任何異常。
我心情愉悅的給自己做了一頓飯,吃完飯後去了席家處理事務,回到家已經很晚了。
等我洗完澡我媽給我打了電話。
她問我什麼時候結婚。
我笑話她說:“剛訂婚呢。”
“媽就是隨口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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