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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湛做了一碗烏冬麵,還做了兩個三明治。
隨後他倒了一杯牛奶拿了一個三明治上樓。
離開之前我小心翼翼地問他,“二哥你不吃麵?”
他頓住腳步回我道:“突然不餓了,你吃吧。”
他肯跟我說話已實屬不易。
我端著烏冬麵上樓進臥室,將碗放在席湛的麵前。
他皺了皺眉,嗓音不悅道:“怎麼在臥室裏吃飯?”
我下意識的回他說:“二哥也在房間裏吃三明治啊。”
席湛:“……”
話一出口我心裏就特別後悔!
好在席湛的麵色未變,我坐在地上開始吃麵,剛吃了沒幾口他的手機便響了。
他當著我的麵接通,一如既往冷漠的問道:“何事?”
“我們都鬥了十幾年,過幾天要不要來參加我的婚禮?”
這個聲音很熟悉……
我聽見席湛反問:“不怕成了葬禮?”
“正好,把你給葬了!”
我想起這個聲音是誰了!!
電話那端的聲音是陳深!!
他剛離婚又要結婚了?!
是他的那個未婚妻嗎?
那陪他兩年的季暖算什麼?
席湛模棱兩可道:“再說吧。”
“嗯,梧城見。”
席湛掛了電話扔在了床上,我情緒低落的問他,“陳深是要跟那個叫默兒的結婚?”
席湛兜我一眼,未理。
他將我當成一個屁給放了!
我正想再找他說話時他轉身去了浴室,我坐在地上將一碗麵吃完下樓去廚房洗碗。
收拾完廚房後我回到了樓上臥室。
席湛還在浴室裏,裏麵傳來流水聲,引人想入非非,我光著腳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心裏有點無措,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讓他理我。
我想要他理我。
想要他抱抱我。
我想要他給我的溫暖。
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我僵住身子將視線落過去,席湛額前的烏發微微濕潤,身上的黑色真絲睡袍規規矩矩,胸膛的肌膚一點兒也沒露,落在地上的雙腿修長筆直且有力。
我忍不住的抿了抿唇,席湛繞過我到了陽台上,那裏有一套沙發,桌上放著一杯紅酒。
席湛過去坐在沙發上,脊背挺拔的背對著我,我眨了眨眼睛溫柔的喊道:“二哥。”
席湛端起紅酒杯抿了一口道:“過來。”
他的嗓音裏依舊透著冷漠,但開始與我主動說話,我趕緊過去乖巧的蹲在他的身側。
他自上而下的望著我,眼眸深邃幽長,我眼睛都不敢眨,直直的盯著他道:“我錯了。”
聞言席湛放下紅酒歎息道:“你沒錯。”
他突然說我沒錯……
我不明所以,席湛突然性情大變的伸手將我摟進懷裏,觸及到他身上的清冽氣息我雙手緊緊的摟住他的腰肢將腦袋埋在他的胸膛裏。
我固執道:“是我的錯。”
我和顧霆琛的事無論是有意還是沒意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成功避嫌讓他在網上成了笑話,至今都有人在評論下麵說他是接盤俠。
顧霆琛的接盤俠!
是我讓席湛受了委屈。
是我讓他損失了男人的尊嚴。
席湛的大掌輕輕地揉著我的後腦勺,他的這個動作給了我極大的踏實和安撫感。
我心裏清楚,他終究舍不得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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