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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舊選擇原諒了我。
席湛這個男人總是很好哄的。
但這並不是我傷他的理由。
我替他心疼道:“對不起,二哥。”
席湛輕輕地嗯了一聲,他鬆懈身體陷在沙發裏,我也跟著倒進去,但就是不肯鬆開他。
席湛的聲音又傳來道:“你沒有錯。”
我輕輕問他,“為何這樣說?”
“允兒,你是喜歡我的,這點我比誰都清楚,所以你和顧霆琛兩人……那晚他吻你而你沒來得及推開他,你應該有自己的苦衷吧?”
席湛貌似在試探我什麼。
偏偏這點我最難解釋。
我總不能說我是身體複發導致的意識全失吧?
我不想讓他擔心,我扯了個極其拙劣的謊言道:“照片是抓怕,我沒來得及推開他。”
席湛不再問這事,瞬間陷入了沉默。
二月份的芬蘭是傳統的滑雪旺季,是雪落得最頻繁的季節,此時夜空已然下起了雪。
我身體有點冷,席湛察覺到我的微顫,他扯過沙發上的毛毯裹在我身上,我被他的這個細節所感動,心裏軟的一塌糊塗,目光充滿愛戀的望著他。
席湛察覺到了我的注視,他擰著眉道:“當初刺你一刀非我所願,但我終究是傷了你,終究給你帶來了痛苦,這事我認!而你和顧霆琛,無論你是不是情願的,他終究是親你了,我是男人,看見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這樣無法做到心如止水,這事不追究你的錯,但你要認!所以一抵一,曾經的事就讓它往事如煙。”
席湛的意思是將這兩件事拋之腦後。
意思是重新展望未來。
席湛原諒我真的是太輕而易舉了!
曾經亦是這樣,他從未真正的責怪過我什麼,還揚言過尊重我的過去,從不誤會我與我真正的鬧過什麼脾氣,他真的大度到無私!
這樣的他更令我心底澀然。
我想此生無論再發生什麼事我都要一心一意的信任著席湛,這輩子絕不會再誤會他。
我要像他愛著我一樣愛著他!!
我摟著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臉頰,他眼眸略有些發沉的叮囑道:“起身,別沒大沒小,”
他又在用長輩的口氣訓我。
我原本不想聽他的話,但還是乖巧的起身了,席湛端起紅酒喝了一口起身道:“早點休息吧,明天下午我帶你去看望小獅子和潤兒。”
他稱呼女兒為小獅子。
稱呼兒子卻為潤兒。
在他的心底更在乎誰一目了然。
做爸爸的似乎都更親近女兒。
我咧嘴笑說:“謝謝二哥。”
他睥睨我一眼回了房間。
我跟隨在他的身後回到房間,他徑直的躺在了床上,我拿著他的拖鞋轉身去了浴室。
腹部上的傷口還沒有痊愈,我不能碰水,當然最近一兩個月都不能和席湛做歡愛之事。
其實我們兩人在一起有一年半左右的時間,但我們在床上做愛的次數屈指可數。
他的身體對我來說依舊感到陌生。
不過每次都令我印象深刻。
畢竟在席湛這二十八年的人生中,他隻碰過我一人,每次做那事他都能將我折騰個遍!
不過他也挺能忍的。
開葷之後還能如此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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