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遷子最近有點鬱悶,以前隻有京墨在的時候,他多少還能趁著京墨不注意的時候偷摸摸的擼擼夭夭那毛乎乎的腦袋解解饞,現在多了一個金蓮子以後,哪怕他還沒有出手,隻是腦子裏閃過那個念頭,馬上耳邊就能響起靜心咒,這怎能讓他不鬱悶。

直到晚飯之前,君遷子的臉都一直臭著,沒有好看過。

京墨是知道原因的,選擇了視而不見,夭夭卻不太明白,一再的對君遷子表示關心,看著夭夭幹淨清澈的目光,君遷子不僅沒有覺得自己的思想有些齷蹉,反而越發的思念她腦袋的手感了。

所幸這樣難受的時間隻持續到晚飯之後而已,晚飯後,君遷子找了借口把京墨和夭夭留在了城裏的客棧之中,自己和金蓮子趁著夜色正濃,翻過城牆直奔城外的廢宅而去。

京墨本是打算跟著一起去的,奈何夭夭這幾日白幻化人形時間過長,晚上疲憊異常,總是要留下人來照顧她的,再不甘願被拋下,為了夭夭,京墨也隻能乖乖的留在了客棧裏。

臨走之前,君遷子例行公事的為兩人下了禁製,張開了結界,趁著他忙碌的時候,金蓮子衝著正在和京墨話的夭夭背影單手立掌,一頷首,一道白光隱入她的發中,君遷子發現了他的動作,默不作聲,假裝沒看見。

蹲在廢宅附近的樹上,兩人並沒有急著進密室,而是靜靜的等待著什麼。

反正無聊,君遷子那閑不住的嘴又開始叨叨八卦起來。

“我你到底怎麼打算的?”

蹲在樹杈上,君遷子嘴裏叼著根狗尾巴草,一副痞子模樣,和旁邊即使是站在樹杈之上,也莊嚴肅穆,看不出絲毫懈怠之情的金蓮子比起來,簡直就是鮮明的對比。

“嗯?”

金蓮子揚眉,以為他是在問一會兒的事情,他這都還沒看清楚具體情況,哪裏來的打算。

“我夭夭啊!夭夭!完事兒以後,你總不能跟著我回移動門吧,先好,我們家可養不起你這位閑饒。”

家裏有他這麼一個光吃飯不幹活的人,京墨就已經怨聲載道了,要是再多一個金蓮子,他怕自己會被徒弟逐出師門,這玩意兒出去多丟人啊!他可不想成為三界的笑話。

金蓮子沉默了,眼睛盯著麵前的廢宅,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喂,你倒是句話啊。”

君遷子卻沒那麼好的耐心,還不到幾個呼吸之間的時間,他就在那裏催促了。

金蓮子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眼前的廢宅,突然,廢宅中閃出一絲光亮,他的瞳孔跟著收緊。

“閉嘴,出來人了。”

這句話成功的讓君遷子閉上了嘴,他嘴是閉上了,眼睛還是不可避免的翻了個白眼,這才把目光挪到了廢宅。

那絲亮光一閃而過,君遷子挪過眼神過去的時候,那抹亮光已經消失,但是他還是沒有錯過,憑借著那一點豆子大的亮光,他看清了那饒臉。

“那就是城裏首富,雲唯善。”

下午的時候他就把自己和雲唯善認識的經過告訴了金蓮子,當然至於為什麼他在完成了上界的任務之後會溜達到這裏來的原因,他沒,金蓮子也知道,不外乎就是來掙外快的,知道他們門派境況慘烈,他也不想過多的指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