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沙河部允諾給我們的五萬青壯已經交付於白植。”年輕人朗聲說道,聲音清潤溫和。“好,白植善兵法,這樣不出三年沙河部就能湧現出一批年輕將領了。”“老師,弟子愚鈍,我們為何要於南邊的沙河部做這個約定。”“子喻,我們謀劃天下不能隻看表麵,你要明白我們要做的不是天下大同,而是讓那些還在醉夢中的人醒來!,我們是要在這天下人中挑選出一隻獅子!,而要一統天下的人身上必須帶血!戰爭才是他們最好的導師。”這是曆史上辰月教第一次和沙河部合作,辰月教教主左丘木進京勸說陛下讓蒙家軍撤軍,而沙河部需要付出的僅僅是挑選出五萬青壯交給辰月教來教導,這確實是一個難以理解的合約,但若在四年後來看,這無疑為沙河部揮兵向大夏有著不可割舍的聯係。
“陛下,蒙亦今日就要啟程出京了。”大殿內一位身穿暗紅色長袍正躬身說道。“溫長侍我知道你的心思,但這次朕讓蒙標撤兵看似是蒙標不得不撤,實則是用光了父親與他的情分,接下來別說把他的兒子留在京城,哪怕他的兒子在路上被匪盜所害,他都會怪罪於朕,到時候可就沒那麼好處理了,這次終歸是朕小氣了,可朕不得不防呀,蒙家軍號稱是我大夏之膽氣,一但揮刀向我大夏,誰可擋?,行了今年的漕糧多給一百萬擔吧,你再去選兩個人暗中保護吧。”“是,陛下。”。
“亦哥,你今天就要走了吧,要不咱們再去一次那兒吧,上次去本聽著好好的,突然禦林軍來了倒掃了興。”蒙亦一聽倒樂了,今天是夏篤主動約他出來,本以為要說些什麼矯情的話語,沒想到憋了半天說出逛青樓的話語隻好笑道“行了啊,再去你也被京城百姓傳為夜夜上青樓的紈絝了,你就對皇位沒有一點點興趣?。”“這個我娘倒是讓我去的,但人總要有自知之明嘛,我文不如大哥,武不如二哥,我就想當個富家翁平安喜樂一輩子,每天醒來看見身邊的人是我喜歡的女子就很知足了,我不像你亦哥有大抱負。”夏篤腆笑道,“我有什麼大抱負,我唯一想的就是不當一個敗家子,不把我爹的家當給敗完了。”“不不不,亦哥,我夏篤別的不行,但看人挺準的,連謝太傅也說我會審時度勢,我就覺得你以後能名滿天下的。”兩人說話間倒走到了一家小酒館,在酒桌上,蒙亦拿出了一塊玉上刻著亦字說道“要是以後碰見咱們哥兩兒第一次見麵的情景,拿著這塊玉來蒙州,保你餓不死,哈哈哈。”世人皆不知四皇子夏篤和後來的蒙州大將軍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那才叫一個狼狽,夏篤因那天被娘說了幾句,心中不悅,去了京城中最貴最豪華的酒樓花坊樓喝悶酒,酒倒是喝了不少,但一聽賬單的時候瞬間醒了,無奈自能自報出自己是四皇子的身份,怎料到人家根本不買賬還說道“你是四皇子,我還是四皇子他爹了,給我打。”而蒙亦就在旁邊和兩位世家女子談風月詩賦,一瞧有熱鬧看了便跟那兩位世家女子打賭道“我賭他不是四皇子,要是他真是的,我來買他這個單,可若賭對了,兩位姐姐可否讓亦為你們做一幅畫繪於扇麵上好日日把玩。”此言一出兩位世家女子倒紅了臉,輕啐道“世子殿下真下流。”可旁邊正在被挨打的夏篤倒是當了真,連衝蒙亦喊道“我真是四皇子,你看這出宮令牌。”說罷把令牌丟給了蒙亦,蒙亦仔細一看竟是真的,旁邊的小二倒是看不出什麼明堂,以為蒙亦和夏篤一起來吃白食的,正準備將兩個一起抓了的時候,蒙亦甩出了一兩黃金,“行了,他的單我買了,走吧,這位四皇子?,哈哈哈。”事後夏篤並未去找那家酒樓的麻煩,蒙亦問道時,夏篤笑道“當初本就是自己沒理,再去以這個為緣頭找人家麻煩,徒增笑柄,不過耽擱了亦哥倒是惶恐不安啊,不過一想亦哥也不缺,這件事就過去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