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1 / 1)

劉芳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默,她似乎在想什麼:“沒錯,人就是我殺的。他整天在外麵喝酒,喝醉了就回來打我。他拿我的錢到處玩女人,我天天都想殺了他。”

許楓和林飛相互看了一眼,卻並沒有案件被告破的喜悅,相反兩人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很明顯劉芳在說謊,李強不可能是她殺的,至少不可能是她一個人殺的。李強就算喝的酩酊大醉,也不能不是柔弱的劉芳的對手,就算李強因為酒精失去反抗意識,也不是一個劉芳這個女流之輩,能抱起,或者扛起丟入水中的。

“劉芳,我勸你識相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一點不用我和你強調了吧。你覺得以你的體格能把一百五十多斤的李強,從浴室窗戶丟入水中嗎?”

“真的是我殺的,那天我幫他放好洗澡水,騙他窗戶外麵有人,他就去看了被我推下去了。”劉芳說:

很明顯劉芳是不打算說出實話了,要知道李強被打撈起來的時候腳上穿的是鞋子。一個人即使再怎麼邋遢也不可能穿鞋子在浴室裏麵,那樣太不方便了。而照劉芳這麼說,李強在死前還有行為能力,而有行為能力的李強卻在水裏溺亡時並不掙紮這怎麼可能。

林飛說:“劉芳,你就執迷不悟吧,說完轉身就走了。”

許楓在門外對林飛說:“林隊長,劉芳是鐵了心要包庇那個人了。一個值得他,如此包庇的一個人,必定對她十分重要,十分值得她依賴,甚至昨天劉芳還去找過他。”

林飛早就想到這點了,或許與劉芳徹夜纏滿的那個人才是案情的關鍵。他就在剛剛他就派人去走訪排查了,現在應該有結果了。

這時剛才辦公室的年輕警察來了:“林隊,人我們抓來了。”

“怎麼這麼快。”林飛有些疑惑:

“這小子看到我們二話不說就跑,他要是心裏沒鬼他跑什麼。”那警察說:“他家就在劉芳家村上,他是個單身漢名字叫張水山。一直以來追求劉芳,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和劉芳關係雖然不錯,可是劉芳一直沒有答應。用村裏的人的話說,劉芳一直把他當哥哥。”

“當哥哥,你們是不是抓錯認了。”林飛想著既然這樣,那麼與劉芳發生性關係的人是誰呢:

“沒抓錯,我們問過周圍街坊鄰居劉芳昨天晚上確實是在他家過夜的。”年輕警察說:

“我冤枉啊,你們別聽那女的瞎說。我那是胡說的,我真的沒有殺人。”張水山在審訊室中不停的重複這句話:

林飛帶著許楓步入審訊室,張水山見他們過來趕緊說:“警官我真的是冤枉的,李強真的不是我殺的。你聽我解釋啊!”

原來昨天晚上,劉芳再次被李強家暴後躲到了張水山的家中。哭的梨花帶雨,稀裏嘩啦的。張水山見劉芳這個樣子更是心疼的要是,暗罵李強不是個東西。有劉芳這麼好的老婆李強都這麼對她,自認為比李強強個千百倍卻還是單身漢一個,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李強就去找他理論,這種情形劉芳更是不敢去見李強就沒去。

張水山來到李強家的時候,大火已經著起來了,有人也發現了,掉入河中的李強。張水山在旁邊看了一會,正好碰上聞訊趕來的劉芳。

“你瘋了,你把他殺了。”劉芳拉過張水山說:

劉芳顯然是誤會了,不過張水山見劉芳的神情滿滿的都是為了自己擔心,並沒有一絲自己丈夫被人害死的怨恨,張水山的心思開始活絡起來了。他當時為了劉芳能另眼看自己,一時投機取巧便說李強是自己推下去的。事實證明他成功了,單純的劉芳對這個張山水深信不疑,她感動的一塌糊塗,這個世界居然有一個男人為了他冒著犯死罪去殺人。之後張山水故作殺人之後柔弱,一副驚魂不定需要人照護的樣子。便把劉芳帶回家發生了關係。劉芳來警察局領屍體到現在還沒回來,張山水有些害怕,出門看看情況正好遇到前來排查的刑警。張山水自然撒腿就跑。

林飛聽到這裏歎了口氣,很顯然張山水並沒有說謊。他的動作神情不像是能裝出來的。起火時間是晚上九點十五左右,因為根據報案人也就是李強的鄰居說,他下班時間是晚上九點左右,他回家時間大概在15分鍾左右。張山水從家中走出找李強麻煩的時候已經是9.05了,更巧的事張山水家到李強家的路正好是李強鄰居回家的路。

張山水說當時怕自己打不過李強還特意和李強鄰居打了個招呼,想著到時候萬一自己不是李強的對手,李強鄰居能上來幫個忙拉個架。

這樣一來張山水的作案作案嫌疑排除了,因為他沒有作案的時間,案件一下子變得撲朔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