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怪感覺(2 / 2)

上麵有康斯旦丁的名字,預約時間與預約醫生的名字。

過了一會兒,酒窩護士微笑地:“好的,貝達思先生,請你稍等一下。”

康斯旦丁沒有話,而是點點頭,優雅地淺淺笑。

拉爾夫斯看著康斯旦丁地笑,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把康斯旦丁的嘴扯裂,把牙敲掉。

康斯旦丁可惡極了,就是一個惡棍。

拉爾夫斯極度不滿地怨道:

“皮笑肉不笑,虛偽君子!”

之後,酒窩護士轉過身,向身後招招手。

那裏有一個年輕的女護士。

年輕的女護士看到招搖的手,走過前台,酒窩護士跟她嘀咕了一句,年輕女護士又離開。

酒窩護士這時轉對著康斯旦丁報以抱歉的微笑,兩個酒窩深陷兩頰,看起來,特別別有一番風味。

康斯旦丁也是報以的笑容。

拉爾夫斯自討無趣,到別處撩人去。

有康斯旦丁存在的地方,拉爾夫斯隻能是一個襯托,如同黑與白,拉爾夫斯是黑。

三分鍾後,那個年輕女護士又走回過來,跟酒窩護士了後,拿著病例本走到康斯旦丁麵前:

“貝達思先生,請跟我來。”

“好,麻煩了。”康斯旦丁紳士地。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女護士職業性地道。

康斯旦丁又朝著酒窩護士:“謝謝。”

“我應該的,貝達思先生。”酒窩護士謙虛地道。

康斯旦丁跟著女護士不用七拐八拐,就走到一個辦公室門前。

“貝達思先生,你拿著這個進去,我在門外等你。今都是由我陪著你,直到你就診結束。”女護士溫柔地道。

這就是卡梅莎亞醫院的服務:

細致入微。

患者的隱私隻能診治醫生與患者知道。

“謝謝。”康斯旦丁完,便敲敲門:“咚咚咚。”

敲門聲甫停,一個帶著歲月的聲音響起:“進來。”

康斯旦丁緩緩推開門,迎麵而來是一張漆紅色的辦公桌,辦公桌後是一個軟皮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白色醫生帽的男人。

“你好。”弗萊米尼教授和藹可親地問候,像給老相識打招呼一樣。

你好?

康斯旦丁愣了一下。

一般而言,都是患者給醫生打招呼,討他們臉色看,雖然卡梅莎亞醫院不是這樣,但也不至於讓一個老醫生先開口問候。

康斯旦丁眼瞳一縮,一股熟悉之感不知從何起。

他是誰?

弗萊米尼·楊?

怎麼他給我的感覺是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

怎麼回事?

這種感覺?

來自哪裏?

康斯旦丁頓起困惑,且審視著弗萊米尼教授:

一頂不新不舊,但很幹淨,沒有汙漬的白色醫生帽。

醫生帽下是斑白的鬢角。

鬢角邊是一副寬大厚重的黑色眼睛,讓他看著有一股醫術高明的感覺。

眼鏡上是歲月如同河流侵蝕河岸留下的皺紋。

眼鏡下是一雙明亮幹淨,清心寡欲的眼睛,即使是老花,也沒有一股追名逐利的渾濁。

鼻子厚大不尖,與人一種踏實福

嘴唇是有一點厚,不過,這很搭他這張長方形的臉型,使得和藹可親的老爺爺的形象,先入為主每個見過他的人。

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精神麵貌整體而言,不錯。

“你好。”弗萊米尼教授再溫和地問。

康斯旦丁腳停頓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走神了,有些失禮了,連忙:

“你好。”

康斯旦丁不會道歉,不然直接承認自己失禮了,他準備就此跳過,問一下弗萊米尼教授,這是怎麼回事。

問問這奇怪的感覺。

不過,在問之前,需要思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