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麻醉(1 / 2)

繳費之後,又返回去弗萊米尼教授的辦公室。

其實這可以把錢給女護士去辦理,但康斯旦丁身上沒有這麼多,隻能跟拉爾夫斯借。

拉爾夫斯沒有跟著進去,所以不得不親自出來找拉爾夫斯。

康斯旦丁走進去,坐在前麵軟皮的座椅上,把病例本和榨遞過去,靜靜地等待。

榨上的數字,記錄得一清二楚。

“嗯。”弗萊米尼教授接過來,看完了之後才反應,微笑了起來,如同吃了可口的西西汀葡萄酒一樣,非常滿意。

“弗萊米尼教授,今可以動手術嗎?”康斯旦丁問道。

康斯旦丁想要今完成了回去,在醫院裏,味道不是那麼好聞,甚至有點反胃。

隻要是健康的人,誰都不喜歡待著醫院,哪怕在寬闊的草地上,也比醫院舒服多了。

弗萊米尼教授抬起眼,眼鏡也跟著抬高,開口:“昨,今有沒有進食?”

“沒有,僅僅喝了一些冷水而已。”康斯旦丁如實回答,當然不會告訴弗萊米尼教授肚子不餓這個事實。

這種事,太詭異了。

弗萊米尼教授聽了之後,沒有立即回複,而是遲疑地想了一下,道:

“嗯……可以,接下來的事,外麵那個護士會帶你辦理。”

弗萊米尼教授又把門外的護士叫進來,交代了一些事情,並在病例本上書寫著,再把寫好的病例本遞給她。

護士拿著病例本帶著康斯旦丁去了麻醉師的辦公室,麻醉師詢問康斯旦丁有沒有疾病史,用過餐沒有,或者對什麼藥過敏等等係列事項,並且簽了《麻醉聲明通知書》,出了事與卡梅莎亞醫院,與麻醉師無關。

確認沒有問題,麻醉師又給康斯旦丁安排的麻醉是全麻。

護士帶著一套幹淨的病號服,一次性頭套,一次性手套,帶著康斯旦丁到了衛生間。

之後,清潔,消毒,換服裝。

不一會兒,康斯旦丁隨著護士再次進去麻醉室,躺在手術對接床上。

麻醉師帶著頭套,把頭發一縷不留的遮得嚴嚴實實,口罩把嘴巴鼻子遮著密不透風,一身深綠色的手術服。

通過柔性的聲音,和柔和的眼神,可以判斷,很大可能,這位麻醉師是一位女性,而且年齡三十至四十之間。

綠色是暖色調,看起來,不讓人那麼緊張害怕,有緩解壓力的作用。

“好的,別緊張,很快就好了。”麻醉師。

“謝謝。”康斯旦丁習慣性感謝而道。

“嗯,不客氣。睡一覺就好了。”麻醉師習以為常地道。

什麼東西見多了,也就麻木了。

然而,陡然之間,康斯旦丁心裏一股不知從何而起的恐慌,讓他驚心動魄。

“不不不,等一下。”康斯旦丁叫道。

麻醉師看著突變的康斯旦丁,若有所思,又很通情達理地,溫柔地安慰:

“放心,一定沒事的,相信我。你隻要放鬆一下就好了,沒有什麼大礙。來,放鬆,放鬆,別緊張。”

很多人,對於麻醉或多或少有些恐懼,這來源於對麻醉後的無知覺,如同死亡一樣的狀態感到恐懼,情有可原。

康斯旦丁微微搖搖頭,解釋而道:“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意思,我想的,可以改為半麻嗎?”康斯旦丁沒有解釋,僅僅問道。

康斯旦丁的不安來自於麻醉後的無知覺,害怕怪物會蘇醒,會狂暴,會肆虐橫校

康斯旦丁對沒有知覺感到極度的恐懼,那仿佛就是一個深淵,不敢凝望它。

似乎,永遠沉睡不醒了。

沒有知覺,這是一件恐怖至極的事。

“嗯——”麻醉師沉思一下,搖頭否定,答道:“不行,這個是你的主醫生開的,出了事,我們擔當不起。”

麻醉師完後,沒有繼續再多。

顯而易見,麻醉師需要讓康斯旦丁冷靜一下。

康斯旦丁默契地安靜下來,有些意亂地思緒:

總有一股不安讓我難受。

到底是什麼?

是什麼?

該死!

討厭至極。

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康斯旦丁不安地思量,心態不知不覺地亂了。

這是第一次發生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