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旦丁站在門外,百無聊賴地數著來來往往的路人。
順便偷偷地觀察著每一個路過他麵前的路饒外貌神態。
按照過去的慣例,拉爾夫斯不會準時到達。
果然,夜燈初上。
拉爾夫斯還是沒有出現。
看樣子,拉爾夫斯應該是不存在了,或者,拉爾夫斯已經病倒,甚至斷氣。
康斯旦丁抬起左手,看了一下手表,晚上般。
本來是看風景的人,此時成了別人欣賞的風景。
隔壁的客人,眨著狡黠的睫毛,看著這位高挺英俊帥氣的男人,默默不語。
其間有幾位穿著性感短褲的女郎,過來勾搭康斯旦丁,無一不是铩羽而歸。
康斯旦丁心有些動搖,不過,還是很耐心淡定地等待。
康斯旦丁站在暴風雨酒吧旁邊,離暴風雨酒吧不遠,也不近。
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站在門口前,總被誤會成酒吧的安保人員。
這一次。
拉爾夫斯徹底遲到了。
慢慢地。
康斯旦丁遠遠望見一位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有些像肥胖的人,他的腳步是邁外八字,有些像浮腫的人,動作遲疑,有些像病人,有氣無力的樣子。
這個古怪的人,徑直走到暴風雨酒吧的門前。
準備彎腰鑽進去。
康斯旦丁連忙叫住:“喂!這裏,拉爾夫斯。”
這個古怪的人,聞聲,頓住腳,隨後走向康斯旦丁。
確實是拉爾夫斯。
康斯旦丁是通過拉爾夫斯夾雪茄的手勢,作出判斷。
拉爾夫斯夾煙的手勢,是若離若即,一種毫不在意,放蕩不羈的氣勢。
拉爾夫斯一靠近康斯旦丁,便摘下墨鏡。
“噢!啊!”
康斯旦丁微微驚訝,拉爾夫斯太恐怖了。
“你沒有去醫院?拉爾夫斯。”
拉爾夫斯點點頭,承認他沒有去醫院。
拉爾夫斯現在地狀況非常糟糕,雙眼黑乎乎,深陷下去,如同地陷進去一樣。
康斯旦丁知道拉爾夫斯為什麼這麼嚴實地包裹自己。
黑疽病,早已瘋狂地攻擊拉爾夫斯,疼痛讓拉爾夫斯不能睡眠。
難以想象,拉爾夫斯是怎麼活下來的。
“為什麼?你知道,這是一種可怕的病,這不是鬧著玩的,如果不治療,絕對會死饒,拉爾夫斯。”
康斯旦丁衷心地勸。
做這樣的事,這不是康斯旦丁的風格。
“夥計,我害怕。”
拉爾夫斯戰栗著肩膀,回答。
“害怕???”康斯旦丁仿佛聽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是的,我害怕。”拉爾夫斯很“坦誠”地點頭承認。
“見鬼了,拉爾夫斯。”
“不不不,不是見鬼了,夥計,這是千真萬確的事,這可以發誓,上帝絕對可以作證,我對打針過敏。”
“打針,過敏?”
康斯旦丁仿佛見到了世界上最荒唐的故事,沒有之一。
這簡直就是在開玩笑,有些幼稚的笑話。
而拉爾夫斯望著康斯旦丁,一臉真誠地告訴康斯旦丁。
看著拉爾夫斯誠誠懇懇的樣子,的確不像在撒謊。
拉爾夫斯又,隻要針頭一碰到他,他就會當場暈過去,第二就會嘔吐。
康斯旦丁聽著,隻能沉默。
這太過於奇葩古怪。
看在同事一場,康斯旦丁好心地給拉爾夫斯建議,立刻去醫院,刻不容緩,不然,會有危險,即使吃藥也勝於這樣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