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停頓一下,德雷爾的神情便自然而然,像麵對著上帝一樣,衷心地回答:
“康斯旦丁先生,正如你所見,除了簡單的跟蹤,並沒有其他的過線的行為。”
康斯旦丁聽著德雷爾的回答,雖然半信半疑,臉色卻是稍微緩和了一些,畢竟,誰都不喜歡被人跟蹤以及偷窺。
康斯旦丁沒有問“簡單的跟蹤”具體是什麼,因為一個詞彙“簡單”就足以證明它的程度,但不是百分之百可信。
德雷爾卻暗然呼了口氣,繼續道:“康斯旦丁先生,你知道,私人財產神聖不可侵犯,個人隱私也是神聖不可侵犯。”
康斯旦丁沉默著,像一個大人聽一位偷了東西的孩子在述一樣。
德雷爾有條不紊地自訴,好不容易完,還是想再解釋一些,最後,還是跟著安靜下來。
一時之間,兩個人都緘默不語。
德雷爾知道,康斯旦丁在作其他思考,不由自主地微微蹙著眉毛。
過了數分鍾後,康斯旦丁才打破沉靜,直奔主題:“現在,需要怎麼做?德雷爾。”
德雷爾會心一笑,之前的一縷的忐忑不安,一拍而散。
這表明,康斯旦丁已經做好了決定。
康斯旦丁探索他身上之謎的決心大於他對自己的安危,大於他對殺手組織的忠誠。
答案,往往是一種神秘又神奇的東西。
這時,德雷爾從口袋裏掏出一片用鋁箔包裝的膠囊,放在康斯旦丁麵前:
“康斯旦丁先生,這是一枚阿可西林膠囊,它的作用是遺忘。”
“如果你臨時改變主意,我們會讓你安然離開,不會傷害你,不過,我們見過麵,以及之後你所見的一切都會忘記,不再記憶,是的,這個膠囊僅僅針對這一點,沒有其他後遺症,副作用有一個,等會兒,你需要睡一覺就好了。”
康斯旦丁望著被鋁箔包裹的膠囊,無聲地重複一遍“阿可西林膠囊”這個古怪的名字,似乎,從來沒有聽過。
至於能讓人昏迷,甚至不醒的藥,倒是見識過,並使用過,而讓人失去一段時間內的記憶,這有些困難。
然而,世界就是這麼神奇,人就是這麼有創造力。
一些不可思議的東西,就這麼難以置信地誕生。
例如電氣軌車,彩色照相機,電燈……這些夢幻一樣的物品,就是赫赫然的例子。
所以,康斯旦丁保持著懷疑的態度與相信的態度,這種看著矛盾的態度,對德雷爾提出他的疑問:
“德雷爾,阿可西林,這種藥品,好像從來都沒有聽過,市麵也沒有出售,你不會拿錯了,拿了一個糖果。”
“而且,德雷爾,我想你誤會了,我並不喜歡吃甜的東西,也不是一個寶貝嬰兒。”
聽著康斯旦丁幽默風趣的疑問,德雷爾知道康斯旦丁在質疑它的存在以及它的真實性。
隨之,德雷爾用老朋友的誠摯的語氣回答康斯旦丁。
阿可西林膠囊是一位名字叫做阿可西林的博士發明的。
這位才的博士,是德雷爾所在組織裏麵的人。
這個藥物,也是出來沒有多久,並且,它不能流通出去。
它屬於禁品。
一旦它的藥方流出去,會引起難以估量的損失,同時,它的負麵作用,必定被非法分子無限地利用擴大,世界會引到懸崖峭壁的邊緣。
這不是這群才樂意見到的。
他們是一群追求科學,平等,自由,和平的人。
正是這點,這群才們走在一起,誌同道合。
他們要推翻殺手組織所控製的世界,建立一個科學的國度。
所有人,都是平等,自由,沒有歧視,沒有暴力,沒有饑餓,沒有剝削。
康斯旦丁莫名其妙地被科學,平等,自由,平等這四個詞彙吸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