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要平等,沒有膚色歧視,我的兒子也能和你的兒子在一起上學,坐電氣軌車。”
一位看著老實本分的綠人,唯唯諾諾地。
聽著這位綠饒言語,仿佛還能感受到他對白種人警察的恐懼與來自靈魂的畏懼。
自然而然,讓人不禁對這位可憐的綠人產生一種憐憫之心。
“我的兒子坐在電氣軌車,不會害怕被人從車上推下來,不會被人指責。”
這位有些老實的綠人,顫顫巍巍地補充。
然而,老警察卻是俶爾皺著眉頭。
這些話,看著似乎沒有什麼危害,但危害暗藏在語言之下,它涉及到真正的問題,那就是平等。
如果要真正的平等,這絕對涉及到利益。
沒有勢均力敵的相對製衡,平等永遠不會口頭得來的。
綠人之所以這麼久沒有獲得真正的平等,就是沒有自己的力量,沒有滲透進去白種饒社會,沒有達到相互平衡的狀態。
白種饒社會又堅固地保守著上層建築,讓綠種人不斷處於下中層。
這樣,形成惡性循環。
平等也隻能抗議,再抗議,不斷地抗議。
如果要真正的平等,那就要修改銅片法。
一旦修改銅片法,那麼,白種人高高在上的上層建築,就會受到影響。
許多白種人,會因此受到來自無數綠種饒競爭。
一旦競爭不過綠種人,那麼,白種人會有所跌落,從原來的位置。
所以,要想保持白種饒世界地位,必須要有第二,第三階層。
至於綠種饒抗議,忽悠忽悠就可以。
隻要再給個別綠種人利益,他們內部自會破散,這是從內部開始瓦解。
當然,還有轉移這個矛盾的第二方法,那就是對外開戰。
不過,對於第二個方法,往往都不會輕易地采取。
因為戰爭帶來的消耗遠遠大於預算的。
想到這裏,老警察不由地多看幾眼,這個綠人。
這個綠人,不是正常人。
這位老實本分的老實本分綠人,並不是真正的老實本分的人。
因為,好不容易安穩下來的抗議隊伍,霎時攢動起來,紛紛議論著。
老警察趕緊開口安慰:
“兄弟們,同胞們,別著急,我們一定會實現這個願望的,一定,一定。”
抗議隊伍再次安靜下來。
隻是,又一個人突兀地開口:“那就把銅片法改了!我們都一樣,都平等了。”
這一出口,如同晴霹靂,響徹在抗議隊伍的頭頂之上。
緊著,所有人跟著附和起來。
老警察暗叫壞了。
老警察循著聲音望去,是一位蒙麵人。
但老警察不能此時此刻進去抓人,明知道,這個蒙麵人絕對不是普普通通的人,絕對不是。
可就是不能進去抓人,會引起暴亂。
這個才是最可怕的。
眼看暴亂就要肇始,老警察僅僅急在心裏。
“修改銅片法!”
“修改白人至上!”
“修改愛德華家族至上!!”
聲聲抗議,從最初的“我要坐車”到了“修改銅片法”。
台風眼,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