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很多洗衣婦終於找著點事兒來做,自願做了束將海的追隨者。隻要有束將海參加的比賽,每一場的場邊都爆滿,引來其他參賽將士和普通士兵的議論和厭煩。
“將海,將海——”
“別喊了,影響他發揮。”
旁邊的軍官覺得呱噪,站出來揮手製止。
“一群婆娘,吼什麼吼!”
洗衣婦們平時要掙口飯吃,讓著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也就罷了,現在看看熱鬧也要被人指手畫腳,頓時七嘴八舌指著軍官就嚷道:“將海,將海——”
軍官沒想到發了句牢騷,就惹得這幫洗衣婦群起而攻之,灰溜溜地挪開了位置。
白音聽到束將海這個名字的時候,還孤陋寡聞,問道:“將海?”由於她很早就從洗衣婦裏解脫出來,當上了軍官,所以,根本沒聽說也沒見過束將海本人。
旁邊一個小卒,聽見軍中女神問話,忙答道:“屬下知道一二,他是監牧營的。”
白音“哦”了一聲,就不再關注這群瘋狂的婦女們,轉到馬場看獵影去了。
到了馬場,白音一眼就相中了一匹馬,準備私自試馬。
看見那匹馬毛色發亮,腿部健壯,手就發癢,立刻想一騎為快。
白音對喂馬的士兵說道:“喂馬的,我要騎。”
喂馬的人根本不理她,她覺得奇怪了:“聽不見?”
那喂馬的士兵這才抬起頭來,白白胖胖的臉,胸徽顯示是個下士。他說道:“長官,這匹不能給你騎。”
見白音一副勢在必騎的樣子,下士不得不透露道:“這是獎品。”
“是獵影馬?我眼光就是準,快快。”白音一邊說一邊就要動手。
下士伸出雙臂,護了護馬,斷然拒絕了長官:“不行!”看起來是個循章辦事的人。
“這匹得有專人來試。”下士跟白音僵持著。
突然,一個高個子走過來。他穿著上戰場的全副武裝,身材依舊勻稱,竟不顯笨重。頭盔麵罩遮住臉,看不清他的長相。看甲胄和胸徽,是個監牧養馬的上士。
隻見那白胖下士興高采烈地迎上去,指著那盔甲,說著白音聽不懂的異域語言,看樣子似乎在誇獵影馬。
緊接著,他就把飼料桶遞給了高個子。高個子接下後,拍了拍下士的突出的肚子,那下士就走了。
高個子也不理睬旁邊幹瞪眼的白音,將優質馬食細細地挑選了一遍,才將食物湊到獵影馬跟前。
白音又說道:“我要試馬,就這匹。”
高個子無暇理會白音,三兩下喂好馬,就起身牽著馬要走。
“喂!你聽不懂我說話?”
高個子看了她一眼,擺擺頭,好似真的不懂她的話一樣。
白音連馬鬃都沒摸著,悻悻離開。
可是剛走到山坡上,發現遠處的馬場裏奔跑著一匹馬,馬上的人全副武裝,不正是剛才喂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