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前,在蘭城。
他幫她抹外傷藥時,不是沒有看過她沒穿衣服的樣子。
那個時候,丫頭還瘦兮兮的跟個豆芽菜一樣,更多的隻是讓人心疼。
可是一年半後的今,經過精心的治療和照顧,她的身體,已經和一個十八九歲的正常女孩子沒有任何區別。
甚至,纖細之中,更加的曼妙有致。
他畢竟是個男人。
沒有一個男人,麵對自己心愛的女孩子這個樣子時,可以做到無動於衷。
陸震言有種要崩潰的感覺。
這種崩潰,比起當年在蘭城照顧丫頭時的那種崩潰,根本不是一個層級。
足足鬧騰了快半宿,丫頭總算睡著了。
如釋重負的陸震言,第一件事便是去洗澡。
第二件事,是去樓頂,吹了幾個時的冷風。
……
慕羽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夢。
夢裏她好像對著哥哥又是抱又是親的,總想,總想乒哥哥……
越回想,臉便越有些發燙,耳朵尖都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紅暈。
慕羽心道難道是自己成想著嫁給哥哥想得走火入魔了???
不然怎麼會做這樣的怪夢???
正在這裏暗自腹誹自己對哥哥太不尊重,房門被推開。
昨晚在她夢裏被她撲了一晚都沒成功的男人,一臉清冷淡漠的出現在門口:“醒了?下來吃飯。”
慕羽:“……”
有種大晴被一個霹靂當頭砸中的感覺!!
“哥——哥?你,你怎麼在這裏?”心裏慌亂極了,話都有些結巴了。
“這裏,是我的房間。”男拳淡開口,深黑的眸底似帶了難以察覺的幽怨。
慕羽:“……”
忐忑不安的梳洗完,下樓時,陸震言正坐在沙發上看一份文件。
“哥哥,那個,那個,我昨晚怎麼,怎麼會在你房裏睡?”
陸震言頭也沒抬,聲音冷清的回:“昨晚畢業聚會,你喝醉了,蕭影帶你回來的。”
“哦,哦。”慕羽記得自己出去領快遞來著,後來也不知是暈倒還是醉倒了,後麵的事也都記不清了,原來,是蕭影帶她回哥哥這裏的。
她踟躕了一會兒,心裏糾結半,到底還是試探著問:“我,我昨晚上,沒,沒有對哥哥……做出些,不,不太好的事吧?”
聞言,男人放下了手裏的文件,淡淡抬眸看了她一眼:“不太好的事?“
頓了頓,道:“占了我的臥室,害得我睡沙發,一晚沒睡好。這,算不算不太好的事?”
慕羽:“……”
怪不得哥哥眼睛底下一圈青色,看著很憔悴似的,原來,是因為昨晚沒睡好的緣故。
都怪她,都怪她,哎,霸占了哥哥的床,害得哥哥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覺!
“哥哥,你吃這個,這個好吃。”
“哥哥,這個也好吃。”
“哥哥,你多吃點。”
“哥哥,你再嚐嚐這個……”
……
餐桌上,陸震言看著丫頭殷勤至極,不停給他夾東西,明顯想要彌補自己錯誤的樣子。
再看看自己碗裏,已經被堆得山一樣的籠包、蝦餃、蟹黃包等等東西,略略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