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男人改變了自己的命運,他叫許巍,是許諾言的爸爸,也是覃剛的老板。他是泰籍華人,早年以養殖業起家,是本地十大財團之一泰華公司的老板。
覃剛把許巍帶到醫院時候,她正在散步,許巍遠遠見到她,眼中閃過異彩。她的身材太像覃剛的女兒了,如果不看臉,身材跟覃剛死去的女兒一模一樣!無怪乎,覃剛一直請求自己出資給這個女孩整容。
許巍是個精明的生意人,那瞬間一個萬全的辦法從腦中蹦出來,一定給她整容,而且要請國際上最頂尖的整容醫生。
病房裏,許巍單獨跟毀容的她進行了一次特殊的“交談”。因為她的嗓子被鱷魚抓壞了,隻能用筆把自己的想法寫下來。
“你的身材很像覃剛的女兒。”
她中寫道:我知道了。
許巍道:“我答應覃剛出資為你整容,送你去韓國,請最好的整容醫生,你知道,這是一筆很大的開銷。”
她寫道:謝謝,我渴望做整容手術,您出資,我該怎樣報答您呢?
許巍正顏道:“我隻有一個條件。你整了容之後做我兒子許諾言的女朋友,如果他喜歡你,就做我的兒媳婦。”
她心海顫抖了,原來這是場交易,為了這張臉,她要出賣自己的一生!
在掉到鱷魚湖的瞬間自己就死了,在看到自己這張鬼臉的時候,差點就從樓上跳下去了,自己連死都不怕,難道還怕出賣自己嗎。
她略微思考了一下,在紙上寫道:我無條件的答應你的條件。
許巍威嚴的臉上隱隱見到一絲笑容:“好,合同我讓秘書準備好,在動手術之前你把合同簽了。”
她又在紙上寫道:您能不能告訴我其中的原因。
許巍接過她遞過來的紙條,蹙了蹙眉沉聲道:“說來話長,這些年來生意越做越大,卻無人繼承,早年時候,曾經跟其他女人生過一個男孩叫許諾言,但他認為是我玩弄了他媽媽,一直都不原諒我,不願意回到我身邊,雖然我每年都去看他們,但他一直都沒有原諒我。”
許巍停頓了一下,輕輕咳了一聲,表情凝重:“直到去年,諾言的媽媽去世了,辦完喪事,我要把他接過來,但他執意不肯,在我犯難的時候,我發現諾言對隨我一同去的秘書覃可兒情有獨鍾。”
這些事情,覃剛沒有告訴過她。她寫道:您是說,許諾言喜歡覃剛叔叔的女兒覃可兒。
許巍接著道:“不錯,我發現後,就讓覃可兒去勸他來回到我身邊幫我打理生意,也許是因為喜歡覃可兒,所以終於答應了。誰知天有不測風雲,覃可兒在一次車禍中逝世了,諾言很傷心,這些天來他意誌消沉,好幾次昏迷,醫生說他有先天性的心髒病,他媽媽去世帶給他太大的打擊,心上人的離去更讓他傷心不已。再次打算離開我。所以,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我也要讓整容醫生把你整成覃可兒的樣子。”
看著許巍斬釘截鐵的表情,她心如打翻的五味瓶,不知是何滋味,她就是她,就算跟覃可兒一模一樣,難道就是覃可兒了嗎!
自己連死都不畏懼,又怎會害怕扮演別人。
合同總算簽了,白紙黑字,三千多萬美元的治療費用,毀約三倍賠償。將近一億美元。
一年後,她徹底變成了救命恩人覃剛女兒——覃可兒,比原來的可兒更美麗,更聰慧。
謊言重複千遍就變成真像,四年來,她已經適應了新的身份。如果不是自己心血來潮的接近石逸,她幾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
覃可兒自責的拍拍額頭,自己太不應該去綠城。她的心中一陣疼痛。
眼前的路越來越開闊起來,路邊偶爾見到矗立的白色小樓,越往前去,樓房越密集。前麵就是許諾言的家鄉香林街了吧。覃可兒心胸開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