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該吃飯了。”
每到飯點清都會端來一份吃食,然後叫張遠吃飯。
吃了好幾的米粥加鹽菜,現在有一口鐵鍋了,自然是得享受一番。
“走清,你家公子我帶你去見識見識,什麼才叫做真正的美食。”
大漢朝的這些所謂美食,對於張遠來吃下去跟慢性自殺沒什麼區別,這個時代的人們還是處在以獲取熱量為主要的階段,根本就沒想過味道什麼的。
拿起鍋,張遠這是進了卓府之後第三次來到這個廚房了,廚房裏幹活的仆役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們都覺得家裏新來的這位大人應當是腦子不怎麼好使,要不然也不會往這種地方跑。
張遠看了看廚房也沒多少能夠用於烹飪的食材,隻好拿起了一顆菘菜,也就是大白菜,然後又挑了一塊兒瘦肉。
手持廚刀就開始在砧板上切了起來,刀工比這卓府的廚子好上了不知道多少。
切完之後又拿清水洗了好幾遍,張遠才放心。
好多調味料他也不認識,所以隻是拿了鹽、儲薑。(蒜是張騫出使西域帶回來的,現在沒櫻)
將中午那份熬製出來的豬油下鍋,然後再把切成條狀的瘦肉和薑片一同放入鍋中翻炒。
最後倒入菘菜,加上鹽。出鍋之前將蔥花給撒了上去,花費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這份菘菜炒肉的香氣就已經彌漫在了整個廚房內。
那些仆役還有廚子一個個都傻了眼,張遠雖然不可能跟他們分享這一道菜,但是覺得這可能是曆史以來第一份炒菜,如此偉大的成就在這些人麵前誕生,也算是他們的一種福氣了。
沒搭理這些人,使喚清盛了兩碗黃米飯張遠就回屋去了。
把這份菘菜炒肉給放到了桌上,張遠拿起筷子就吃鄰一口。
兩行眼淚直接從張遠的眼眶中流淌了下來,就是這個味道,期盼了三個多月的味道。
“公子你怎麼哭了?”
“沒事沒事,公子我沒事,清你也坐下吃吧。”
“婢子不敢。”
“無妨,這裏沒有其他人,我讓你坐下吃你就坐下吃吧。”
經過張遠的勸,清才敢坐下來跟張遠一起用餐。
清吃鄰一口菜之後,整個人就呆了,她之前的認知中,肉糜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但是眼前的這份菘菜炒肉一下子就推翻了她的世界觀。
第一口菜下肚,清像是忘了她跟張遠之間的主仆身份,一個勁兒的吃個不停。
張遠吃飽後,看著還在舔盤子的清,笑了笑舒展了一下身體跑到院裏去看月亮了。
等回到房中準備休息的時候,卻發現自己那床被子已經鋪開了,裏麵很明顯還躺著一個人。
“清?”
床上那個躲在被子中的人有了回應。
“是婢子。”
床邊的架子之上放著的衣服應該就是清的,張遠歎了口氣。
“今晚我就不在這裏睡了,你早些休息吧。”
張遠深怕自己會抑製不住自己的衝動,跑到院子中用冷水洗了好幾遍臉。
大哥,這是犯罪啊,一定得控製住自己的下半身,保持冷靜保持冷靜保持冷靜!!!
想了想自己這樣把床讓給了清,自己卻是沒了可去的地方。
哼,她睡我的床,那我就去睡她的床,這樣做才算是兩不相欠。
這一夜,張遠做了個香豔無比的春夢。
有道是事如春夢了無痕,少年饒春夢來的快忘卻的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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