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這樣他可以專心造紙坊的生意還有子錢莊子的生意。”
就這麼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張遠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這次回來了,以後估計很久就不出去了,可以每天陪你。”
“平陽公主說要給你找正室之前就已經找過我了,問過我的意見,我也同意了的。
你心裏麵不要有太大的負擔,你沒有子嗣牽繞著你,陛下是不會放心你的。”
張遠沒想到卓文君這麼明大義。
他可是清楚如果司馬相如跟卓文君在一起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那訣別書寫的能讓司馬相如一個情場浪子回頭,功力豈是一般人可比的?
張遠隻是沒意識到,卓文君是司馬相如的正妻,當初也是司馬相如追求的卓文君。
而在他這裏,卓文君的身份始終與他是不相配的。
這樣一來,卓文君勢必要做出取舍,可能陪在張遠身邊,她還是很高興的。
“你放心,如果那蕭何後人是個刁蠻的性子,我會教訓她的。”
“一個小丫頭罷了,阿遠你覺得我真會把她當回事麼?”
“小丫頭?”
“嗯,聽平陽公主說,今年才十六,不是小丫頭是什麼?”
張遠感覺自己有點懵。
他都三十多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老夫少妻?
劉老板跟奶茶妹妹?
“畫像我也看過了,是個難得的美人。
據說是要送進宮裏的,可你也知道衛夫人如今還有半個月臨盆。
不然這種好事哪能撞倒你頭上來?”
“臥槽,你這麼一說,我還有點小興奮!”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剛剛還跟我說著情話,現在心思就飄到人家小姑娘那裏去了。”
“別說話,吻我。”
張遠脫光衣服,直接把卓文君給撲到在床上。
又是一夜春色,嬌豔欲滴。
......七號
翌日一早,張遠從房間裏麵出來,隻覺得渾身的疲憊都沒了。
這長安城的空氣就是比大草原的空氣香甜啊。
劉徹沒有剝奪他的衛將軍封侯,太學也不用他管了現在。
沒有仗打,他們這些封號將軍就是全城最清閑的人。
就在這一天,蕭家的人上門了,自然都是男的,這種場麵女眷是不可能在一開始露麵。
來人直接就是蕭家的家主,也就是張遠將來的老丈人蕭慶。
“侯爺,蕭家家主人已經到了,現在正在會客室。”
“將他請到大堂來吧。”
“喏。”
張遠現在是新安侯,大漢的衛將軍,而蕭慶雖然是蕭何的玄孫,可畢竟爵位還不是列侯,在他沒有把女兒嫁給張遠之前,在張遠麵前總是低張遠一頭。
關鍵的是,兩人的年齡差不了多少,這才是最尷尬的。
雖然兩人的年紀差不了多少,可扛不住張遠保養得好。
“新安侯。”
“蕭公。”
張遠跟蕭慶對視了一眼,然後請他坐了下去。
“蕭公今日來此恐怕是長公主殿下交待的吧?”
一上來張遠就開門見山。
“真的不是,我隻是聽說新安侯您回來了,特意上門拜見。
畢竟我們兩家結為親家的日子也就在這個月。”
聽到蕭慶這麼一說,張遠真想直接罵人。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結婚的日子是那一天,平陽公主都沒打算告訴他。
“哦嗬嗬,也是也是。”
“長公主殿下對新安侯看重的很,就連聘禮都是一手操辦的。”
張遠越聽越哆嗦。
感情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自己不答應會是什麼情況啊。
這也太坑了吧。
“是是是,今日蕭公上門隻是為了拜訪一下我?”
“一來是為了恭喜新安侯得勝歸來,二來是希望新安侯能夠幫在下實現一個心願。”
“什麼心願?”
上門來求張遠辦事來了。
張遠說怎麼未來老丈人這麼熱切呢。
“小女蕭若有個哥哥,現如今已經二十一了,卻還在家中。
朝中也無人為他說說話,舊時蕭家的人情已經消耗殆盡,我這個做父親的不能夠幫到他心裏麵實在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