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明擺著,喬梓言又不是傻。

隻是有時候不願意相信罷了,在這個時候,誰能想到張寬一家還要設計白朵呢?

“他們死皮賴臉。”

喬梓言惱怒地埋怨了幾句。

之前鬧到不可開交,見死不救不說還要火上澆油,怎麼可能會重新在一起?用腳趾頭想都不可能。

可憐了白朵,還去看他一眼,喬梓言想過,設身處地,她會去看張寬嗎?

她也不確定。

付謙成卻反常地來了一句:“如果我是張寬,我也回死皮賴臉地去挽回。”

“你……”

“我怎麼可能會對你放手?”

別說死皮賴臉了,就算付出什麼代價的,付謙成都會挽回心中的愛。

人這一生,能遇到多少回真愛啊?而且愛一個人已經付出所有了,怎麼可能還會喜歡上另外一個人?張寬是喜歡白朵的,他看得出來,隻是很多時候事情沒有順從他的意思,發生了變化也在所難免。

剛才,張寬一度不肯接受手術,在他麵前哭著懺悔之前做過的種種。

殊不知,很多人不會一輩子停留在原點等候的。

喬梓言麵露喜悅之情,可是又覺得有些不道德,張寬還在醫院裏麵搶救呢。

“算了算了,我還是不要笑了,謙成,有你在,我很開心,我不是白朵,你也不是張寬,我們不會走他們老路,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付謙成點頭同意,“嗯,我知道了,趕緊回去吧,你今晚淋了雨,萬一發燒怎麼辦?”

“不要烏鴉嘴,我才不會發燒。”

後座的白朵其實沒有睡著,她隻是用睡眠來掩飾自己。

他們可真幸福啊,她隻有滿滿的羨慕,沒有其他。

慶幸她還能看到別人幸福,也溫暖到了自己。

回到酒店後,喬梓言送白朵回到房間,幫她梳洗之後,精疲力盡地回到房間,她頭昏腦漲,累得癱在了沙發上。

連穿著浴袍的付謙成,她也無暇兼顧。

付謙成不免有所怨言,“你是不是不在乎我了?”

他在她麵前晃了幾圈,她沒有半點反應。

喬梓言動了動唇,很疲憊,“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你別鬧了。”

她隻想睡覺,睡一輩子,等到醒來的那一天。

她把手放在額頭上,溫度嚇壞了她,這個付謙成,真的烏鴉嘴了,她發燒了。

她哭唧唧的,白朵那邊還沒安撫好,可能還需要她幫忙,如果自己發燒了,很麻煩的。

“謙成,你壞蛋。”

“我怎麼壞蛋了?是不是看到我,你情難自禁了?”付謙成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好不容易事情解決了,他直線跟在喬梓言麵前好好表現的。

有了效果,他當然很開心。

付謙成靠過來,嘴角漾著笑意。

“乖,說你想我。”

“對啊,我很想,想你到發燒了。”

喬梓言虛弱地回答,眼睛眯了一下,還是沒什麼力氣。

“真的發燒了?”付謙成把手放在她的腦袋上,意識到這個溫度,差點嚇壞了他,他不停地道歉,“對不起,我不該說那些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