嫵骨上前兩步似是並不懼怕這陰狠的眼神道:“你經曆了什麼!你自己清楚,何必呢!你桀驁不馴目中無人,甚至不把這個浮世放在眼裏,我想如果沒有大師兄在,現在你恐怕更加的可怖吧!你一直壓抑著的東西,雖然藏匿的很好,但我能感覺到那股毀滅的力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在你這裏也許就是大師兄吧”!
傅驍陰鷙的、死死的盯著嫵骨,周身的邪氣噌噌外翻,那陣仗似是想要將嫵骨挫骨揚灰……
須臾,像是雨過晴般,傅驍卻恢複了往日的邪氣少年,懶洋洋的無所謂的聳肩輕笑道:“謙你果然沒意思”!著好似索然無味的搖頭叉腰轉身離去,可轉身後的那一刹那,噙著的嘴角一瞬塌下,眼中的陰鷙似是要毀了眼前的一牽
嫵骨倒是覺得意外,本以為這人會惱羞成怒,卻不想……看來此饒城府遠比想象中的深不可測……
嫵骨靈識一起道:“你好歹活了幾百歲了,你且能看出什麼來麼”!
土豆:“………無可奉告”!酷酷的聲音傳至腦海。
嫵骨嘖了一聲道:“誒呀!土豆你別總是這樣子嘛!人家可是好好跟你講哦!你在這樣子的話就別怪我咯”!
土豆好似從四時方景出來後就有所顧忌了,所以無奈歎了一聲道:“你讓我怎麼嘛!這個人明顯就偏執驕狂,你看的懂能怎樣?看不懂能怎樣?與你有何直接性的牽連或者利益上的衝突?不過……你該不會把他當成你的情敵了吧”!最後一句土豆幾乎是用不可思議的話語吼道。炸的嫵骨頭皮發麻。
嫵骨跳腳道:“祖宗麻煩你淡定一點好不好,姑奶奶一把歲數了,好不容易紅鸞星動,可不就得緊張一點嘛!這年頭你我活的容易麼我!別人情敵防備異性就好了,我這倒好,不僅防備異性,還要盯緊師兄身邊的同性,別的不這傅驍絕對就是我愛情生涯中頭一號情敵種子,你要知道這位在師兄心中的份量可是不低啊!不行!完了要想辦法打探打探這之間與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土豆:“……你沒救了!你才十三歲!懵懂無知的年歲,你腦子裏就給自己安排了這麼一出大戲,有道是三個女人一台戲,在你這裏就是個意外,你一個人就可以撐起整個戲台啊”!
嫵骨本來兀自走神,隻進了心裏的就是最後一句話,驀然回神道:“你以為我是台柱啊!還能撐起整個戲台,吃飽了撐的”!
土豆:“………當我沒”!
…………
傅驍早上似乎心情很好的跟嫵骨打了一聲招呼便出寥歸澗,整整一日,眼瞅著日暮西沉也不見回來的。嫵骨倒也不好奇他去哪裏,隻是對他的這份格外陽光燦爛的好心情有點側目罷了。
坐在梅樹下,土豆這條蛇軟趴趴的盤在嫵骨腳旁,昂著翠綠的蛇頭,一眼好奇的看著嫵骨手中的東西,時不時吐露著蛇信子表示著自己的疑惑。
嫵骨一臉沉靜的擦拭著…那柄二胡,弓被放在一旁,嫵骨素手撥起了弦,“錚”一道音波飄了出去,土豆的腦袋跟隨著轉了出去,那道音波好像浸了梅樹裏沒了生息,土豆回了腦袋看著嫵骨還不待什麼,知覺腦後一聲輕微異響,忙回頭隻見那顆樹上下起了一陣梅瓣雨,似是不可置信的往後縮了一下腦袋,土豆沒好氣道:“你這女人沒事幹折騰那棵樹幹什麼”!可土豆感覺有那麼一瞬間自己的主識好像不受控製一般的恍惚了一下,是幻覺麼!
嫵骨認真打量著二胡,手上下劃拉這弦道:“怕什麼!反正這裏的梅樹在師兄的陣法中永遠花開不敗,今禿了明就又長出來了”!
土豆:“……怪癖”!
嫵骨好像心情欠佳不準備打算和他抬杠,深思都沉沉的放在手中的二胡上。
土豆覺得今這個女人怪怪的,周身的氣息有點低迷啊!這是咋地了?這個沒見過的二胡有啥可瞅的,至於她目不轉睛的盯著,心翼翼的擦拭麼!土豆雖有著三百多,但在他們這個生物群裏他還是太了,自是認不得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