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誰讓你進來的?”
“公子,對不起,奴婢聽到你……”
嚴昊然看著那張稚嫩的小臉,突然像發狂的野獸,將她掀到床上。
“公子,奴婢、、”小扣子又驚又怕。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今晚會發生什麼,但是公子的表情真的好駭人,閉上眼,她相信公子不會傷害她的,因為他是她的救命恩人。
嚴昊然身體裏有一團火苗在燃燒,瞬間就燒旺了,當他扯碎小扣子的衣服時,突然間清醒了。
他鬆開手,抱頭坐在床沿。
他竟然想起了二十年前的記憶,都是那個女人,一定是那個女人的攝魂大法。
夜一點點的深沉,嚴昊然卻無法平靜,二十年的記憶,竟然在瞬間蘇醒。
小扣子看公子換著極痛苦的樣子,心疼的由身後抱緊了嚴昊然。
女性柔軟的身體就像在火苗上潑油。
雖然兩人皆未經雲雨之事,但是小扣子一顆愛慕的心支配著她的行動。
少女尖挺的雙峰在嚴昊然後背摩擦。
淡淡的處子香刺激豐嚴昊然的神經,記憶在慢慢的消退,女人活色生香的胴體卻在他腦中複活。
他的手捏成了拳,腦中是如血的殘陽,但是眼前卻是如雪的胴體。
他的手抓上了小扣子白嫩的胳膊,他是要推開這女人的,可是小扣子卻鑽入了她懷中,並送上了自己生澀的吻。
嚴昊然別開了頭,腦中有點清醒,又有點混亂。
女人是魔鬼,但是那個身著男裝的嬌俏的影子卻在她腦中,那雙閃亮的大眼驅逐了他腦中所有的記憶。
女人,他欠女人一條命。
房裏的燈依然亮著,但是小扣子用她女性本能征服了失探的嚴昊然,她將他推倒在床,她用自己溫柔的身體融化他心中的堅硬,同時也將嚴昊然的心推到了冰穀的最深處。
女人的身體向是洪水中的一葉小舟,嚴昊然抓緊了這葉小舟,在這葉小舟上發泄自己二十多年的憤怒與恐懼。
很痛,身體被撕裂的疼痛將小扣子由一個稚嫩的小姑娘變成了女人。
她沒有哭,也沒有尖叫,她要報答公子,如果沒有公子,就沒有今日的小扣子,即使是死,她也無怨無恨。
這樣一個夾雜著仇恨與恩情的夜晚,嚴昊然徹底的放縱了自己,他找到了一種新發泄方式,那就是將女人的恨發泄在女人的身體上。
天亮了,嚴昊然的傷口卻撕裂開了。
小扣子撐著疲憊的身體拿來了藥箱,幫嚴昊然重新縫合了傷口。
嚴昊然自醒來就一直看著小扣子,但是腦中卻是另外一個女人,一個叫藍子媚的女人。
他要去找她,要還了那份恩情,要不,隻怕他會永遠惡夢不斷。
雖然身上有傷,但是嚴昊然還是去了都城-不夜城,他要找到那個會攝魂大法的女人。
在傍晚的時候他到了千夜閣。
這個時候,千夜閣剛開門營業,一身冷傲的嚴昊然往那一站,龜奴嚇著了,白著臉進去稟報花瀲灩。
“公子是要進我們千夜閣嗎?”花瀲灩微笑著走出來。
心裏暗歎,好一個冷漠英俊的男人,要是讓藍子媚那那丫頭看見了,八成會連騙帶綁的將人綁到不夜樓。
“我找人。”嚴昊然冷冷道。
“公子裏麵請。”花瀲灩陪著笑。
說實話,這男人俊是俊,但是往這一站,今晚千夜閣就甭指望有生意了,保管比門神還好使。
嚴昊然進去了,花瀲灩讓婢女奉上茶,陪笑著問。
“不知公子要找哪位姑娘?”
嚴昊然看著花老鴇,冷冷的吐出了三個字。
“藍子媚。”
幸好花瀲灩夠淡定,要是換一般人,八成從椅子上跌下來了。
要知道藍子媚可是個惡女人,就她千夜閣的男人,多半是她搶來的,當然了,她也不是那麼沒良心,賺來的銀子,都是三七分的,當然是男人三,她七了。
但是有不少男人本身就是富家子弟,誰會在首那點銀子,因而也有不少恨她的。
“公子,您要找藍公子似乎走錯地方了吧?”花瀲灩依舊部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