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昕驚愕的看向衛裕銘,匆忙解釋:“不是這樣的,我昨天去公寓你在……”
衛裕銘卻直接掐住了她的下巴,唐昕未說完的話被迫咽了回去。
“你心思惡毒可以,”衛裕銘在她耳側輕聲說著,“但是既然敢做那就要勇於承認啊,唐昕,昨晚的男人是誰?告訴我?嗯?”
唐昕慌亂的搖頭,根本就沒有什麼別的男人,從頭到尾都隻有衛裕銘自己,隻有衛裕銘一個人不是嗎?!
衛裕銘為什麼要否認?!
她伸手想掰開男人掐著她下巴的手,一邊慌張的看向衛母想要將事情解釋清楚。
但衛裕銘卻倏地鬆開她的下巴,往後退了一步,看向衛母。
“母親,昨天我根本沒見過這個女人,昨晚的人也不是我,您不要聽她強行狡辯。”
“衛裕銘你怎麼能……”唐昕擋在衛裕銘前麵想向衛母解釋。
但衛母直接再次給了她一巴掌。
“唐昕!”衛母大吼。
“作為我衛家的兒媳婦兒你怎麼能這麼做?!你以為這裏還是唐家嗎?你以為唐家還有原來的勢力讓你任性亂來嗎?!我告訴你!既然進了我衛家的門,你就給我乖乖守好本分,現在!你!給我滾去房間,別讓我看到你再出來!”
唐昕解釋無用且被勒令禁足,最終隻能回了自己的房間。
衛裕銘顯然是故意的,衛母最在乎臉麵,這次定然不會輕易饒了她,禁足恐怕隻是一道開胃菜罷了。
她心裏仍舊擔憂著唐氏,在房間心裏焦灼不安。
一日三餐有傭人給她送上來,且都是饅頭與稀粥,顯然衛母是打定主意要讓她知道厲害,不會輕饒。唐昕坐在落地窗前,癡癡的望著窗外。
天色漸漸變暗,唐昕早早就爬上床睡覺。
半夜裏她再次做起那個做了無數次的夢,夢中小哥哥溫暖陽光的笑容讓她一整天的難過都消散不少。
忽然,鼻尖嗅到濃重的女人香水味,唐昕費力睜開眼,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一眼就看到站在床邊的男人。
衛裕銘瞧著她醒了哼笑一聲,長腿一步跨上床,直接壓在她身上。
唐昕頭痛欲裂,不知道這是做夢還是真的,隻是聞到衛裕銘身上的香水味,身上男人森冷的眼神與小哥哥的笑容形成強烈對比,她拚命掙紮,不想讓衛裕銘觸碰自己。
男人將她的手腕鉗製住,一條腿跪在她身側,一隻手順著她肩膀,直直往下摸索。
“你別碰我!”唐昕用腿踢踹著身上的人,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輕喊。
衛裕銘絲毫不將唐昕的掙紮放在眼裏,他嘴角的笑容殘忍而嗜血:“不碰你?別忘了你可是我老婆。”
一番掙紮下來,唐昕早已暈暈乎乎,原本就分不清狀況,這時候更是糊塗到不行。
衛裕銘埋頭在唐昕身上動作,忽覺唐昕安靜下來,不再掙紮,身下人身上的溫度也極為灼人。
男人的動作突然頓住,抬頭看向唐昕。
唐昕眼睛緊緊閉著,眼角帶著點亮晶晶的水潤,臉色則是不正常的通紅。
衛裕銘眼中的欲望下去幾分,起身伸手撫上唐昕的額頭。
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