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切平靜下來,唐昕的小臉上已經布滿淚痕,但衛裕銘卻仍舊沒有絲毫憐惜。
男人居高臨下的望著唐昕,語帶譏諷:“唐昕,我告訴你,唐氏會有今天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我或許不會這麼快動手。”
“你什麼意思?”唐昕抽噎著將衛裕銘一把推開,跌跌撞撞的下床,將地上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撿起來穿上。
眼角的餘光不經意掃到在旁觀看了全程的李思思,唐昕眼神一暗,心裏是鋪天蓋地的委屈。
在唐家,她也是從小被寵到大的,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自從嫁給衛裕銘之後,她受過的委屈比過去二十年的都多。
但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如今唐家倒台,她更加沒有依仗。
唐昕將襯衫穿上,衣扣被衛裕銘扯壞,她隻好一手攏著衣襟離開這間房,離開公寓。
公寓之外,天色漆黑,夜風微涼,路燈暖黃,一切都美好的不像話。
如果忽略剛才在公寓裏的遭遇,或許她還可以勉強笑一笑。
隻是如今,她還要想辦法給唐氏籌錢,沒有時間去傷春悲秋。
第二天天蒙蒙亮時,當天的報紙就被搶購一通,與此同時,本地的早間新聞、經濟頻道以及娛樂八卦節目,統統都在報道一件事——衛氏少夫人夜訪神秘男子,疑有新歡。
配圖恰好就是唐昕昨晚從公寓離開時的場景,照片上的唐昕,頭發微微淩亂,身上的衣服也是皺巴巴的,連襯衫的扣子似乎都沒了蹤影,脖子上更是有明顯的曖昧痕跡。
“衛氏少夫人可真夠勁爆膽大的啊,玩兒的那麼瘋,連衣服都撕爛了。”
路人都在竊竊私語,唐昕將帽子口罩帶好,匆匆從路邊經過,伸手攔下出租車,往衛家別墅而去。
昨晚她離開公寓去了父親那裏,卻沒想到今天早上迎接她的會是這樣一個消息。
“啪!”
唐昕剛進門,迎麵便是重重的一巴掌,她身體虛弱,踉蹌一下摔到在地,一手捂著臉,震驚的看向打自己的人。
打她的人是衛裕銘的母親,自覺高貴無比的貴婦。
然而這貴婦此刻一臉猙獰的望著她,說出來的話更是汙穢不堪,哪裏有精致優雅的貴婦模樣。
“唐昕!你這個賤人!真給衛家丟臉!說!那個男人是誰?!讓你這麼不顧臉麵的亂來?!”衛母大吼。
唐昕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沒等站穩,便又被甩了一巴掌,這次,衛母的指甲直接將她的衣領帶開,露出唐昕脖子上還未消去的痕跡。
唐昕慌亂的去擋,衛母尖利的指甲直接扯開她的衣襟,聲音尖銳。
“裕銘!你快看你這不要臉的老婆!你看看她都幹了些什麼!”
唐昕掙紮的動作一頓,像衛母身後看去,衛裕銘正從樓上下來,嘴角帶著溫潤清朗的笑意,與昨天猙獰折磨她時的模樣丁點兒不像。
唐昕看到衛裕銘時鬆了口氣,她往後退了一步,將自己的衣領拯救出來,輕聲說:“昨晚的人是衛裕銘。”
衛母愣了一下,轉身看向衛裕銘,像是在尋求解釋。
衛裕銘緩緩踱著步子走到唐昕身前,撩開她的衣領看了眼裏麵的紅紫痕跡,嘖了一聲。
“唐昕啊,敢做就要敢當,昨天我都沒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