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
首府某高檔會所內,一光頭男人正在“逗蜂擾蝶”,手機響了。
“去去去”,
光頭男人揮去左右衣衫單薄女子,點開了屏幕,一段話跳了出來:非常順利,一切按計劃進行,鄭少放心。
“您就是大名鼎鼎的鄭少?!”
“我太幸福了,竟然遇到了鄭少!”
兩女子誇張的驚呼起來,臉頰竟然還飛上了紅暈。
光頭男正是人稱“鄭少”的鄭斯文,聽到“蜂”、“蝶”的吹捧,立即“哈哈”大笑起來,看來自己的名頭果然夠大。
笑著笑著,鄭斯文忽又臉色一寒:“不是讓你倆先出去嗎?”
“是。別那麼凶嘛!”
“隻是我們太崇拜你了,舍不得離開。”
兩女子都故意撅起嘴巴,滿臉委屈之色。
“拿去,這總行了吧。”鄭斯文在手包中一摸,擲出了一遝花花綠綠的票子。
“鄭少就是鄭少,果然不凡!”
“鄭少,我愛死你了!”
兩女子嘴上奉承,手上可一點兒沒慢,生怕少撿了一張。
以風卷殘雲的速度撿拾起票子,兩女子拋著媚眼,心滿意足地出了屋子。
“叮叮”,
“叮叮”,
連著幾聲短促鈴音,十多張圖片接連彈出。
這些圖片看著特別瘮人,但鄭斯文卻非常高興,滿臉都是欣賞神色。
這些照片中,基本以蟲子和蟲卵為主,輔以葉片和植株,另有幾幅是放大的葉片和植株,葉片已被啃食的不成樣子,黃白的植株幾近枯萎。
最讓鄭斯文開心的就是最後那張圖片,雖然拍的很模糊,雖然偷拍的是局部,但也能夠識別出是那個人,那個讓他恨不得生食其肉的家夥。
好,太好了。
下意識看了看四周,又反鎖上屋門,鄭斯文撥通了電話。
手機裏立即傳來興奮的聲音:“鄭少,這次的小家夥太厲害,前天晚上剛放進去,昨天就發揮了重要作用,今天更是慘不忍睹。照這樣下去,總共用不了一周,這些東西全得完蛋,到時那家夥哭都來不及。”
“不錯。注意安全。”鄭斯文言詞很是簡短。
“明白,絕對沒問題。我們再留三五天,等著把最終勝利成果拍發給您。”對方說到這裏,聲音壓得更低,“另外,我們還得幫區裏捉蛀蟲,捉出那隻吃裏爬外、中飽私囊的大害蟲。”
鄭斯文連說了兩聲“好”,又囑咐道:“千萬千萬小心,尤其這事更要做的隱秘。”
“您就噙好吧。”對方很是自信。
“靜候佳音,幹得不錯。”鄭斯文再次肯定屬下之後,掛了電話,整個人笑成了一朵花,活像一個張牙舞爪的大刺球。
站起身來,鄭斯文打開屋門,興衝衝走了出去。
“鄭少,人家還沒陪夠您呢!”
“人家心裏全都是你。”
之前的兩個女人及時過來,攀住了鄭斯文。
“不走,不走,上三樓。”鄭斯文滿臉笑意,雙臂一擁,講出他們之間都明白的意思。
兩天的時光,鄭斯文就是蜂、蝶叢中度過的,不但手包裏的票子少了好多,人也瘦了一大圈,但他的精神頭卻還不錯。
更令鄭斯文高興的是,屬下又傳來了新消息:那個人被當地紀檢盯上了。
意識到此事體大,鄭斯文沒有再逗留此地,而是急匆匆地趕回自己的窩巢,在電話裏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