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代替了我去參加了學校的演講,空蕩蕩的教室裏麵陸續的進來擁擠的人群,我也來了,會意的看了一眼黑子,那個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的秘密,我和王曉玉一起來到了教室,王曉玉找了一個最前麵的座位,兩個做了下來,王曉玉一心想著能夠清晰的看一眼他的白馬王子,到時候就可以不會太失望了,是不是啊,到時候即使獨立的去愛我,自己也會非常的坦然的,真的應該這樣下去的,希望幸福向他招著手。
自從知道我就如自己所猜想的那樣,王曉玉開始愛上了自己,對於那個自己的白馬王子雖然那天沒有看見,但是在王曉玉看來就是沒有緣分,而那個平安夜是我陪她過的,我幾乎每個星期的星期天都會約王曉玉去學校的圖書館去備課和學習,隻是,由於他每次都在星期天會晚點起床,也便沒有吃早飯直接去了圖書館。不過,她每天下午都還是會過去的,因為,她每次都沒有把自己帶過去的書帶過來,而是留在了那裏,等到下午再去拿。
所以,雖然我和王曉玉的距離算是很近的,實際上,我們都彼此知道,我對王曉玉是有著一種不一樣的感覺的,至少,我每次見到王曉玉都會臉上很紅,心跳跳動的很厲害的,有次我為她看一首詩的時候臉變得緋紅的,而那次肖瑩也在,之後我問了肖瑩,她也說有那麼回事。而且,每次兩個相遇的時候,我都喜歡把頭轉過去,裝作沒有看到王曉玉,有一段時間我的內心很亂,因為自己不知道自己如今的內心到底愛的人是誰,那天看見上次回家的時候,臨行前,思薇送給他的鋼筆,想起來和思薇的點點滴滴。
沒有多久學校裏麵又開始給他們又分了工位,我還是坐在那裏,左手邊最靠後的那個座位,雖然是坐到了倒數第二排,由於最後一排沒有人坐也便和坐在最後一排一樣,很自由。
我的左邊是一個女老師,右邊還是一個老師,前麵都是女老師,隻有後麵兩個都是男老師。此前,王曉玉便有經常到他工位上去坐坐的習慣,由於都是女生也便不怎麼好去坐了,隻是偶爾過去看看。
我的斜上方就是王曉玉了,其實很多的時候我知道我隻要默默的守候著王曉玉我就很開心了,,因為我要的並不多,就那麼一點點。
每個月的28號都是全學校老師最開心的日子,因為這一天老師們要拿到工資了,這個也是我來這個學校的第一個月的工資,雖然不是很多,沒有我寫稿子正的多,但是覺得心裏麵還是比較滿足的,因為我覺得畢竟 適合王曉玉一起工作掙到的錢,
很快就要下班了,我約了王曉玉:“下班有事情嗎,王曉玉我想買兩件衣服,想你陪我去,你也知道我的,我不會挑衣服的,是不是沒有什麼事情了 ,那就一起去吧,就當幫我忙了,”
“恩好吧,反正我也想逛逛回宿舍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溜達溜達吧,你想好去哪來了。”王曉玉就這樣被我應要求去了,
“去新一百吧,聽說他們現在那裏搞活動呢,最低的2折起而且還有雙倍甚至更多的幾分的,隻是我們需要先辦理一個會員卡,我有短信活動可以辦理的,到時候我們兩個一人辦理一張吧,”
“恩好的,不過我想我辦理了以後也不一定能用上,因為這個地方的衣服和鞋子其他的東西哦知道的都是很貴的,我怕我很難能賣的起的,就是辦理了放到那裏了,”
“不要這麼說嗎,我們雖然現在沒有錢,但是以後可以有啊,到時候我們再來消費嗎,今天打折我們溜溜的,如果有優惠的我們就買,如果沒有我們就不買了,多榮譽啊,是不是。”
“恩好的,”王曉玉笑著說著,到了新一百我們來到會員區,申請了辦理會員金卡,大致的了解了一下每個樓層主要是買什麼的,畢竟我和王曉玉都是第一次來這個奢侈的地方,所以了解後就直奔了,男款的衣服的地方,我本來想買兩件牛仔褲,但是王曉玉說看我平時總是穿牛仔褲,應該換點別的的褲子,這樣給人的感覺比較輕鬆一下,但是還是建議我買一條牛仔褲,然後在買一條運動的褲子,所以我們來到了一個專櫃,看了幾款牛仔褲,大致的比量一下,女生就是女生,看衣服和選擇尺寸都是比我們這些男生強多了,我一邊弄著,一邊嘴裏誇張王曉玉,誇他眼光好,旁邊的服務員也說:“先生的眼光也不錯啊,你的女朋友這麼優秀,也說你是眼光好啊,看你們兩個這的是絕配啊,”
我會意的笑了一下,王曉玉也沒有去反駁服務員說的話,我自然也沒有理會了,自然是心理美得樂開了花,真的不知道東南西北所指的方向了,但是表麵還得演繹住,畢竟自己還是能支持住的,在王曉玉的挑選下,選擇了一家森馬的一款今年新上市的牛仔褲,找了一個27尺的褲腰,去了更衣室換了一下,沒等我出來,王曉玉就迫不及待的問:“怎麼樣啊,能穿嗎,”
“不能,不行。”
“為什麼啊,”
“緊,穿著緊啊,”
“哪裏緊啊,你出來我看看,” “是腰這裏了,你看看,是不是有點緊,”
王曉玉抓了一下褲子,感覺確實有點緊,就找來了服務生,讓他給我們換一條畢竟合身的,但是同一款的沒有大一號的了,隻能是別的的款的了,王曉玉給我找來了兩款類似的,問問我的意見看看要那一條,我選擇了他的左手邊的這一條,進去試了一下,果真穿起來變得瘦多了,而且穿起來也比較精神,打折後這條褲子是498,雙倍積分也就是又贈送了1000元,但是這個隻能是在製定的商品才能用的,我們兩個看見一個家情侶衣服的店鋪可以用這個積分的,到了那裏我們兩個問了一下,隻能買兩件衣服可以用這個積分,隻要500就可以買兩個衣服,我這邊非常的樂意,但是看得出佳英不是很好意思,畢竟我們現在還不是情侶可能穿這個衣服不是很適合,買好了衣服我請王曉玉去了附近的一家肯德基吃飯。
生活往往就是如此,並不會讓你過得過於安樂,但,往往一次的打擊還不足以讓我們收起自己本已受傷的觸角,隻是,當我們的觸角在此伸向那些會讓自己繼續受傷的區域時,我們還會有下一次的繼續伸出嗎?
隻是,往往人又是一種對不快善於去遺忘的動物,我,亦不能避免。
回到學校後,新的一周上班,接到了學校發來了一個通知,說的事情不是別的正是學校說為了能讓學生有一個良好的環境,要組織學生去鄉下去考察,帶隊老師不是別人正是我和王曉玉,真的是一個天宮做美的事情啊,我和王曉玉都非常高興,
剛到哪裏沒有多久,就發現這個夥食真的不怎麼樣,堅持了一天兩天三天我實在不行了,堅持找到了領導反映了一下,可是效果沒有我預期的號,因為領導說為了提高學生的吃苦能力。我被駁回了。
那個小報告自然是會影響到我的情緒的,但,在我們又開始吃飯的時候,我竟又忘了讓自己保持應有的收斂。
菜,還是那些幾乎讓人難以下咽的菜,不鹹,不辣,且加有山胡椒油。而此前我每頓都要喝很多的湯,也帶有了明顯的鐵腥味。
在這裏,有必要對於那裏的湯提一下了。在下鄉的那段時間,在食物上如果要讓我列舉一種不可或缺的東西,那我隻會說一樣,而那樣則是你已經預料到了的——那就是湯。這是沒有辦法的,畢竟,那裏的菜真的太不合胃口了,雖然此前我並沒有用湯和著飯吃的習慣,在那裏卻一直都是那麼吃的,也正是因為如此,在我下鄉結束後,學校沒有湯的日子還是不那麼習慣的。
所以,那次我便說那菜炒的太差了,是在浪費材料什麼的,結果又讓一個領導批鬥了一番,說什麼覺悟太低,還說什麼鄙視我什麼的。當然,回過頭來想,那些都隻是玩笑而已,隻是當時聽起來確是不怎麼好受的,情緒馬上便低落了下來,隻一個人默默地吃飯,一碗飯後便將碗放下不再吃了。一者是那時差不多已經吃夠了,而另一個原因則是當時心裏有點小小的不爽。
那時,我不禁一個人在那裏思考了起來:這次“下鄉”是不是不該來。正如此前梅山調研隊退出的那個人所言,首先得解決交流問題,消除與別人之間的隔閡。但,現在看來,似乎自己真的是與隊友之間有著某種隔閡。難道是因為我宅了太久了?也許,這次“下鄉”我真的是本不該加入進來的。
陽光很是強烈,但是,坐到屋簷下再仰望那片天空時,我們看到的不正是一片更為澄清而又湛藍的天空嗎?下意識地,我用手機拍下了那片藍得有點泛白的天空。也許,今年的天很藍,雲很白……
中午孫主任將我與王曉玉叫了過去,就最近兩天的“梅山武術”調研情況說了一下。而她先提出的便是有人打我們梅山調研隊的報告,說我們裏麵有人態度不端正,言行不當。我自然馬上承認了那說的就是我,並且也沒有表現得很是在乎,隻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那時我根本也就不覺得那有什麼不對的。學姐對我說,現在我們所代表的不隻是自己,而是整個梅山研究社的形象。說到這裏,我自然也意識到了自己所造成的影響將會是怎麼樣的,而結果自然是我一連串地應著“嗯”。批鬥完我之後,自然是談論有關於“梅山武術”調研的問題。那時,我也算是反省了一番了,當時我意識到,雖然領隊在會上已將“梅山武術”的調研問題列為了這次“下鄉”的課題之一,但由於屢次遭遇調查無果的情況,也便失去了那番耐心,幾乎每次都是都沒有提及那一方麵的。所以,我覺得必須自己積極點,不要等到大家都問完了自己再開始問“梅山武術”的問題。
那時我們三人各在一組,所以各自負責對本組當天對“梅山武術”的調查進行整理。散了後,我便去找他們要今天的調研結果,隻是那時已是中午了,再加上李莎說下午再整理先休息,我也便到了宿舍。
早在午飯的時候我便在使勁琢磨那兩個字——悲劇。而思考了很多之後,我終於在那時很是覺得了,這純粹隻是一次悲劇之旅。
和著衣服躺在床上,想著想著那些事情,在那張淩亂不堪的床上,不知不覺間便已進入了睡眠狀態。
其實整個中午我壓根兒就沒有真的睡,隻是閉著眼睛休息了下,而起身的時候,之前所思考的那些更是在自己的腦海裏異常地深刻起來。所以,解散後我馬上便來到了會議室,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開始了自己新篇的創作。
我記得那會兒我剛開始是在一個本子上寫了一些話,再在背後注明了《悲劇之旅》,而寫了一會兒之後也便覺得讓自己更為明確一些才行,要不那種想法和感受可能會稍縱即逝的。於是,我開始了寫序,並在序裏麵將自己的想法寫了下來,在裏麵我估計整篇文章的長度為兩萬字左右,並將其定義為中篇紀實小說。而實際上,它給人的整體感覺基本上也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而那天我除了那個序其實也隻是些下了這麼些文字而已。
“所謂的悲劇隻是用一顆錯誤的螺絲撥動了一根正確的發條,雖然結果還是那根發條動了,卻由於錯誤因素的加入而淪為了非純粹性正確。錯誤的延伸,悲劇的繼續上演……”
“錯誤的繼續延伸,我們稱之為悲劇;悲劇的繼續延伸,我們稱之為災難;災難的繼續延伸,我稱之為我承認我錯了。”
“所謂的成功隻是一個個讓某些人滿意的結果。”
如大家所見,這些話語看起來都是很低沉的,正所謂“字逐情生”,這些文字無不記錄著我當時的那種極其低落而又自我放縱的情緒。至於其中所蘊含的意思,我想在這裏我也就不再做出什麼解釋了,多讀幾遍吧,也許,你能懂。
不知道花了多久寫下了之前的前序,此後再對當日的我們組的“梅山武術”調研進行了一番總結,並將總結交與了孫星學姐。而此前準備自我反省一下的,也便沒有再寫。
此後的晚飯我自然很是沉默,隻一個人吃著飯,不再對飯菜做什麼評論。現在想來,還真有那麼一點淒涼的感覺。
晚霞很美,天空也很藍,而遠處山上的竹子在餘暉的映照下,亦彰顯出了一種幾乎透明的綠。輕輕地,我掏出手機,再將那天空那美好的景象悄悄地留下了。
每當我按下手機的拍照鍵拍下那片讓人覺得很安全的天空的時候,輕輕地,我會想起那個讓我形成了這種習慣的,同樣喜歡傻傻的拿著手機拍天空的久久,那個我甚至不知道姓名卻叫我唯一大哥的女孩。隻是,那些打我頭頂飄過的白雲會輕輕地告訴你,曾經,在這片天空下,我想過你,而且很想嗎?
隻是,那天的風很輕,很柔,也很澀。而那天的我,其實很傷心,並且無法也不能寫那我們都喜歡的文章。隻是,那天空氣裏的每一個分子都見證了,那天的空中沒有漂浮著我的眼淚。
就像久久一樣,我也可以很堅強,真的,固執著自己的想法,傻傻地倔強,隻用自己的雙眼,對著天空述說自己真正的的憂傷,然後,用文字記下那些不太完美的事物,並奮力完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