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華姍不知道的是,就在距離她十幾米的警戒線上方豎立著一塊牌子。
上麵八個字,私人領域,遊客禁入。
警戒線的那一邊是一片樹林,沒有路燈,沒有月光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比四周環境更讓人覺得可怕的是華姍發現剛剛那隻為自己引路的布偶貓居然不見了。
比布偶貓不見了更讓人感到可怕的是華姍迷方向了。
這裏頭也不知道是到底有多偏僻,手機一絲信號也沒有,想報警都沒辦法。
華姍隻能把手機拿出來打開手電筒繼續走。
不知道過了多久,華姍終於看到了前方有亮光。
有亮光的地方可能就有人,華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拚命往有光的地方跑過去。
幾分鍾之後,她總算是抵達了光源傳出的地方。
居然是一棟帶花園的洋房。
花園裏花開的茂密,花團錦簇,枝丫又修剪的很整齊,再加上洋房裏麵是開著燈的。
真是難以想象,居然會有人把房子安在這種鬼地方。
華姍進到花園裏,就發現剛剛消失的布偶貓此刻又出現了。
它就在洋房的樓頂上,懶洋洋的打滾兒。
“原來你在這兒啊?這就是你的家?”
布偶貓似乎是聽懂了她的話,側眸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繼續打滾。
全程裝作跟華姍不認識的樣子,跟剛剛那麼主動的跟華姍示好,判若兩貓。
華姍見它不理自己了,於是打算進去找它的主人道道。
華姍敲了兩下門,結果門居然根本沒有關緊,直接大打開了。
華姍衝屋內喊了一句:“有人嗎?”
“hello?我進來了!”
華姍的話無人應答,屋內雖然開著燈,可是卻是冷冰冰的,不像是有人待過的樣子。
華姍又更深入的往屋內走,一邊走一邊問。
“有人嗎?”
華姍把洋房內的每個房間都看完了,空無一人。
沒人住的地方居然還有電路,電燈也還一直開著的。
都這會兒了華姍也沒別的辦法了,隻能找了一間還算幹淨的屋子暫時住下。
等明亮了再想辦法從這個破地方出去。
華姍把東西放下,開始著手收拾,剛彎腰突然覺得後背一陣寒意,有什麼在抵著她的後背。
站起身後覺得好像是匕首的尖頭。
“別動!”
她身後響起一個醇厚蒼老的聲音。
華姍問他:“你是誰?”
老人回應她:“不經允許擅自跑到別人家裏來,還問主人是誰?”
原來是這家的主人。
華姍:“我剛剛在外麵喊了很多聲,可是沒人答應,所以我就進來了。”
到這兒華姍也奇怪了,她剛剛明明已經把房子裏的每個角落都查過了沒饒。
這個自稱是房子主饒人又是突然從哪兒冒出來的?
老人:“既然是你自己闖進來的,那就怪不得別人了,要怪也隻能怪你自己運氣不好。”
華姍:“我不是有意闖進來的,我是跟著一隻貓進來的。”
要不然華姍吃飽了撐的,大半夜不睡覺跑到樹林裏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