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的人笑道:“原來是河圖帶你來的,那你就更走不了了。”
完,就在華姍的脖子上重重的打了一下,華姍隻覺得脖子一痛,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五花大綁起來,而周圍的環境也跟暈倒之前完全一樣了。
之前是在洋房內,而她現在所處的空間則是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她的旁邊陳列了滿滿一麵牆大大的瓶瓶罐罐。
有的裏麵還浸泡著不知名的器官。
最要命的是華姍還發現了幾幅饒枯骨標本。
這……是真的,還是模型?
這要是真的的話,那也太恐怖了吧!
那個把自己綁過來的家夥到底想幹什麼?
華姍不願坐以待斃,可是掙紮了半除了把手腕磨破皮之外沒有任何進展。
正一頭莫展的時候,華姍突然聽到了有動靜,看似密閉的密室牆壁上居然開出了一道門。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者打著手電從門外進來,跟在他腳邊的還有那隻名叫河圖的布偶貓。
“你醒了?”
老頭笑眯眯的問她,他臉上皺紋很深像幹巴巴的樹皮,看不出任何和藹之處,華姍隻覺得可怕。
“你把我綁起來幹嘛?”
老者:“你是被河圖選中的,能做我的實驗品你應該感到榮幸。”
果然是這隻貓在作怪,血的教訓,路邊的野貓不能摸啊。
“實驗品?你要在我身上實驗什麼?”
一聽到這三個字,華姍腦海裏自動的就把老頭給腦補成了一個科學怪人。
老頭打開密室的儲存櫃從裏麵翻出來一個掛著數碼排的瓶子,又找來了一個注射器。
老頭把瓶子裏的不明液體全都弄到注射器裏,就想醫院裏要給病人打針的護士一樣拿著注射器朝著華姍過去。
他自顧自的:“我隱居在這裏搞醫學實驗十幾年沒出過門,所需要的實驗品都是我的貓給我找過來的。”
華姍今日不走運,被河圖相中了,帶了過來。
老頭衝她揚了揚手上的注射器:“你很走運,這是我上個禮拜剛剛研製成功的,你是第一個注射實驗品。”
第一個?
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往往不是死了,就是發達了。
華姍接受注射之後到底會如何,沒人敢保證。
華姍膽怯的盯著針頭,腦袋都快縮到鎖骨裏了。
“你……你這個是什麼藥啊?治什麼的?會不會死人啊?”
“試藥這個事情不是得看個人意願嗎?我沒同意啊,你怎麼能給我注射?萬一我死了,你這是謀殺啊!”
老頭一聽這話,立馬就笑了。“治什麼病?”
“我這是要人命的毒藥。”
他又不是大夫,隻是生平喜歡研究這類毒物而已。
老頭朝她又近了幾分,刻意壓低嗓音對她:“你剛剛你要是不幸死了我就是在謀殺?”
“嗬……還沒有一個實驗品從我這裏活著走出去過呢,至於謀殺?你以為我住在這種地方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更好的毀屍滅跡了。
老頭:“放心,你不會孤單的,你死了我會把你跟之前的人埋在一起,不少人呢,很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