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操是如何做的?”金旋回想了一下自己所知的曆史知識,
曹操至死也未曾篡位稱帝,也不知是他不想,亦或是他不敢,
而曹丕篡漢稱帝,那也是十幾年後了,彼時原本做過漢臣之人也大多消失了,
卻也沒那麼多顧慮,
若是他的計劃順利,恐怕幾年後便會麵臨漢帝的問題,
要是能有辦法讓曹操能幫他解決掉漢帝,倒也是好事一件。
就在金旋心中暗自思量的時候,一隊士卒從不遠處的營門中走出,他打量過去,其中正有兀豪采。
見到兀豪采出現,金旋也不在想其他事情,站起身來年,便跟隨了上去。
很快金旋便發現了這隊士卒的目的,似乎是要抄某個官員的家,
躲在暗處的金旋,看著那不大的府邸,心中暗自嘀咕:
這官員的官職似乎並不大。不過也對,若是這官員夠大,也輪不到兀豪采來抄家。
在金旋觀察的同時,如此動靜引起了周圍百姓的駐足觀看,
百姓似乎對此習以為常,一副看熱鬧的景象,
不一會兒,
府邸內,被帶出了一隊男女老少,是那官員的家眷,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百姓也有些驚訝,忍不住議論道:
“此官的罪責竟然如此大,家人也要受罰!”
“往常不是斬殺官員便可,這些族人,曹公還是會放過,也不知此官做了何種喪盡天良之事!”
“是啊!曹公向來仁德!定是這官員造了孽!”
聽百姓議論曹操仁德金旋愣了一下,
他沒想到許昌的百姓竟然如此看待曹操,
不過想來也對,沒有人喜歡自己被罵,加之古代的消息流傳不便,曹操屠城的消息,除了一些清流,誰敢在曹操的地盤隨意傳遞。
金旋倒是沉默不語,但不遠處卻是傳來了一道不屑的聲音:
“曹操仁德,真乃愚民耳!”
聽到有人竟敢出言嘲諷曹操,金旋轉頭看去,看到說話之人愣了一下,
此人正是方才在酒館中為自己解惑的文士。
見又遇到此人,金旋正欲上前打招呼,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
周圍的百姓似乎被此人的話給觸怒了,
畢竟自己剛剛誇讚完一人,便有人跳出來抹黑,百姓自是生氣,
那文士也沒有想到,百姓竟然會擁護曹操,
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躲過百姓丟過來年的東西,落荒而逃,
見此金旋也是暗自搖了搖頭:
他原本還想上前去交流一番,去認識一下此人,沒想到此人還有些愣頭青,
此處的動靜自然是驚動了曹軍,在一個士卒詢問百姓這裏發生何事後,
看著離去的文士,並沒有動怒,也沒有追拿這個當眾嘲諷曹操的人,似乎是認識他一般,
見金旋心中有些好奇,此乃何人?
雖然不知其具體身份,但他的心中還是有了一些猜測,
就在他暗在找尋此人相對應之人物時,
兀豪次從府邸中走了出來,押送著官員向著向著一個方向而去。
而金旋也跟隨了上去,
就這樣日頭向西轉去,見兀豪采一直沒有落單,金旋心中也有些不耐,
他還有著許多事情要做,不可能為這個小人物耗在這裏,
因此他暗下主意,等下次兀豪采再次出營後,強行將其擄掠,
便是暴露了也不要緊,以他身上的那些道具,離開許昌基本還是沒有什麼問題。
然而,就當金旋要動手之際,事情的轉機終於出現了,
快到傍晚之時,他看到了兀豪采與幾個曹兵換了衣物,離開了城內的營地。
金旋見此一愣,臉上也出現了笑容,這下好了,不用弄出動靜了。
他跟著兀豪采一路向南,到最後竟然出了城門,
原本金旋打算在兀豪采出城之後便動手,可他心中也是好奇,這快要到晚上了他這是要去幹什麼,而且看起來有留宿城外的打算。
兀豪采並沒有走很遠,他走到距離洛陽城不遠的一個營寨便停下了腳步。
而金旋看到這個營地,臉上卻出現了古怪之色,
此營建在一處河流旁,而其中布滿稠密的木屋,
古怪的是在一座座木屋前搭著的白布,不知是做什麼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