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鞏郡尉來看望你了。”
金旋聽聞,愣了一下:
“他來幹什麼?”
金旋趕忙穿好衣物,綁好鞋子走出了房門。
清晨的陽光,柔和的照在了金旋的臉上。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顯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門前的護衛見金旋出來,躬身施禮道:
“使君!”
“鞏郡尉在哪裏?”
“在門外等候。”
“那還不趕快讓他進來。”
“鞏郡尉說,軍務繁忙,就不進來了。”
聽到這裏金旋皺了皺眉頭,心道:
“這鞏誌要幹什麼?”
帶著疑問金旋走了出去。
剛出府門金旋便看到一員武將騎著一匹黃鬃馬,正等在門前。
武將見金旋出來趕忙下馬施禮道:
“末將鞏誌,拜見郡守。”
金旋趕忙走了過,說道:
“鞏郡尉,不必多禮。”
“金使君,幾日來多有怠慢,還望贖罪,現如今五溪蠻猖獗,武陵城內還不太安全,還望使君在這裏多擔待幾日。”
金旋見鞏誌如此說還能說什麼隻好回到:
“有勞鞏郡尉了。”
鞏誌沒再多言,騎上黃鬃馬帶著親衛揚塵而去。
見鞏誌離開,金疾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狠狠的說道:
“這鞏誌好生無禮。”
金旋看著離開的鞏誌,心中回想起了一些事情:
“曆史上的金旋不知因何而死,但演義裏可是被這家夥給射死的。”
“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將他處理掉最好。”
雖然金旋來自現代社會,但他深知,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何況是這極度危險的三國時期。
金疾看著叔父陰晴不定的神色,心中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叔父,終於要對著鞏誌動手了嗎?”
這時金疾突然想起了什麼臉色變的那看起來,他趕忙走到了金旋的旁邊,小聲道:
“叔父,我們的糧草可不多了。”
正在想著該如何奪回自己權勢的金旋,聽到族侄的話,心中無奈道:
“得了,還想什麼鞏誌,現在都要餓死了。”
就在這時金旋聽到了前麵嘩啦啦的水聲。
“金疾,那裏是什麼地方。”
“叔父難道忘了嗎?那裏是雲夢澤啊!”
“雲夢澤!那不是洞庭湖的古稱嗎?我們不是可以在那裏捕魚啊!”
“叔父啊!我們倒是想捕魚,奈何沒有漁船。”
“那我們的糧食還有多少?”
“不多了,隻夠我們吃三日了”
“那魚鮮呢?”
“魚鮮難以保存,不能算作糧食,若算,也隻夠半日。”
“何不向周圍的漁夫收購漁船和魚鮮?”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
“既然如此還不快去辦。”
“好的!叔父。”
看著離開的金疾,又看了看院中的數百部下,金旋陷入了沉思中:
“若是買不到漁船,接下來該怎麼辦?”
……
前往武陵的路上。
傳來一陣陣豪放的笑聲:
“那金旋太好笑了。”
“就是個窩囊廢!”
“可惜上次沒有把他病死。”
“若不是他,郡尉現在現便是郡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