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點完餐,服務生下去準備,時間並不長,就都一一上齊了。
我們都有點詫異,這也太快了點,按正常時間算,根本不夠做好一份的,這倒好,三分都齊了。
眉姐問服務生有沒有紅酒推薦,配我們點的餐的,服務生想都不想,說了幾個名字。
我們互相看了幾眼,剛才看過菜單可都有印象,他說的這幾種可都是挺貴的那種。
眉姐要了一種,服務生很快去拿,拿過來的時候酒瓶子都開了。
“怎麼開了?”水芝問道。
服務生說道:“你們說要,自然就開了。”
“那也得等我們先看看啊,你這酒的年份、說明什麼的,萬一覺得不合適呢,”水芝皺眉說道。
服務生不溫不火的說道:“美女,我們這兒點了就開,沒有什麼反悔一說。”
“我看你是怕我們反悔,所以才急吼吼的開吧?”
服務生皮笑肉不笑,也不再多做解釋,“請慢用。”
“我去……”水芝氣得要站起來,我按住她說道:“別急,一會兒再說。”
水芝嘀咕道:“什麼玩意兒,這算什麼,強買強賣嗎?第一次見開紅酒不當著客人的麵開的,誰知道他這個是真的假的,有沒有偷著倒出半杯去。”
眉姐拿過瓶子仔細看了看,又聞了聞,“醒一會兒再說,不過,還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紅酒這東西水很深,我雖然沒有學過,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我們三個對紅酒都不陌生,別的不說,有的金主喜歡,這個理由就足夠你去琢磨了,金主喜歡的你不懂,接不上話,那就等著完蛋吧。
所以我們三個就算不是專家,但一般的貨色想要騙過我們也很難。
就開的這一瓶,進價不足他標價的三分之一。
西餐的套餐也夠差勁兒,眉姐和水芝點的牛排,我點的魚,一個太老,一個太散,先不說廚藝怎麼樣,明擺著就是二次回鍋的,連現做都不是。
咂了一口紅酒,果然,這種成色根本不行。
眉姐把服務生叫過來,問道:“你們家這大廚是不是光著想回家抱孩子呢?”
服務生一怔,問什麼意思。
眉姐一指盤子裏的東西,“就這點手藝,還想出來做菜?你嚐嚐啊,這他媽能吃嗎?老娘花這麼多錢,就為了吃這種破東西?還有你這酒,這是什麼?佐餐的都比這個強吧?”
服務生眉頭都不皺一下,淡淡說道:“這就是我們這裏的特色,如果你們吃好了,那就買單吧。”
我靠。還沒有見過這種,自己做得爛,還他媽這麼橫。
眉姐冷笑一聲,“行啊,要想掙老娘的錢也不是不行,叫你們經理來。”
“我們沒有經理。”服務生回答道。
“什麼玩意兒?”水芝詫異道。
服務生繼續說道:“我們沒有經理,隻有老板。”
他剛說完,從二樓樓梯上下來一個胖子,挺著一個大圓肚子,像是懷孕七八個月的,褲腰卡在肚子下麵,肥短的手捂著肚子,一步三晃。
“什麼事啊?”胖子問道。
“老板,”服務生回頭看見他,一指我們說道:“這三個女的想吃霸王餐。”
“我去,”眉姐一聽這話立即不幹了,“你他媽瞎呀,胡說八道什麼?老娘什麼時候說吃霸王餐了?你耳朵進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