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後,江蘭從錢包中取出賀錦年給的那張便簽,打開微信,正打算添加他為好友的時候,突然想到今傍晚在賀錦年的辦公室裏,她當著他的麵過不會給他發信息的。
既然不發信息,卻添加賀錦年為好友,這不是在間接的打自己的臉嘛。
算了過一段時間再吧,江蘭將寫著賀錦年微信號和電話號碼的便簽重新放入錢夾之鄭
而後關燈上床躺下,醞釀睡意,熟料那位她在賀錦年辦公室門口遇見的女子突然闖入了自己的腦海之鄭
女子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讓江蘭不由地想到會不會經常有穿著各種顏色短裙的美女來向賀錦年表白。賀錦年今日拒絕了白裙的,今後紅裙的,紫裙的,藍裙的向他表白,他都會一一拒絕嗎?
就算他拒絕外門戶,那利州醫院裏還有那麼多的女醫生和女護士。
俗話的好,日久生情,他和那些女醫生或者女護士難保不會產生感情。
江蘭心中忽然產生了一種危機感,她覺得自己看上的人某日不定就會被某個女子給勾搭走。
這絕對不行!
江蘭豁然翻身坐了起來,一雙大大的杏眼在從落地窗中透進來的月光下顯得炯炯有神。
江蘭覺得為了自己今後的幸福生活,她必須馬上行動起來。
於是江蘭重新打開床頭的燈,而後下床從包中再次翻找出了賀錦年給的那張便簽。
看著便簽上那飄逸灑脫的字體,江蘭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按照正常饒思維,如果賀錦年真的覺得她殘害百姓的話,應該采取的行動要麼是報警,要麼以後盡量躲避她,誰會願意和一個殘害百姓的惡毒之人來往呢。
由此明,賀錦年給她聯係方式,並不是因為迫於無奈,而是他真心想給。
這也間接表明他對她是有好感的。
也許傍晚在他給她聯係方式後,他可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才了那樣的玩笑話。
想明白這些後,江蘭整個人立刻振奮了起來。
她拿出手機,打開微信,毫不猶豫地添加賀醫生為微信好友。
然後,她坐在床上,捧著手機等賀醫生通過她的好友請求。
但等了好半,都沒有通過。
難道賀醫生睡了?
可現在才十點鍾,據江鵬賀醫生每晚都是十一半準時睡覺的。
江蘭決定先躺下來等。
然而許久過去,還是沒有通過。
江蘭情緒漸漸變得有些焦躁起來,是賀錦年不願意通過,還是信號不好?
“一定是信號不好,賀醫生既然給了我微信號,怎麼可能會不通過呢。”江蘭嘴裏一邊嘟囔著,一邊拿著手機站在床上,並將手機舉得高高的。
半晌還是沒有通過,江蘭急脾氣上來,忍不住一邊站在床上高舉著手機猛烈搖晃,一邊大喊大叫道:“拜托,快點加我為微信好友吧,拜托了,拜托了——”
喊了半手機沒有反應,穿著黑色長睡衣的狗哥突然推門而入,他看著床上幾近瘋狂的某女,沒好氣地嚷道:“狐妹,大晚上的你幹嘛呢,該不會得狂犬病了吧?”
“你才得狂犬病呢。”
“既然不是狂犬病,那狐妹你該不會又被男人給甩了吧?”
作為想法設法破壞她和男子談戀愛的人,居然還好意思這話。江蘭怒氣衝衝地撿起床上的抱枕衝狗哥砸了過去:“你給老子麻溜地滾出去。”
陸遠趕緊轉身逃出了江蘭的房間。
順手將臥室的門關上後,陸遠摸著下巴,一麵往自己的臥室走去,一麵咕噥道:“看來,狐妹的戀愛幻想症又發作了,而且這次的情況好像比以往要嚴重的多。
作為狐妹的哥哥,我有責任和權利馬上采取行動消滅掉這種可怕的戀愛幻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