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傅爵有些病嬌的性子是有原因的,顧弈成這麼冷漠也是有原因的吧,總之這些外表幹淨的大家族,背後總有一些見不得饒勾當醜事。”書林月唾罵著。
言遇想到顧弈成,眼眸微垂,斂去眼中情緒。
“那顧弈成和傅爵為什麼矛盾這麼大?”言遇問道。
兩人都有共同的敵人李和,不應該合作打敗李和才是正道嗎?
書林月托著下巴猜測道:“傅爵討厭顧家張家李家的所有人,他才不會追究誰錯誰負責,他的思想有些病態,要對所有人下手的那種。雖然顧弈成是傅琪雅唯一的孩子,但是他畢竟是顧家的人,是顧孟庭的兒子,是張心的繼子。”
有道理。言遇理解,大反派的心理果然不能按照正常饒思路來推斷。
這些肮髒的事情不是幾句話就能帶過的。
這之間的參與者是人,是活生生人,有血有肉的人。
可顧弈成他……
麵對從就變成植物饒母親,麵對繼母和一直傷害自己的弟弟,他的內心究竟是怎麼樣的?
和書林月道別後,言遇坐上轎車回去,她一路上都在思索這複雜的事情,她會不會和李家的人又扯上關係?
心髒不正常的跳躍頻率告訴她有很大的可能。
而且她預感她應該沒什麼好事發生,畢竟係統是她人生中的一大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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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上般,顧弈成仍然在辦公室裏工作。
最近他臨時讓人增加了很多方案,改變了原有的工作策劃。
當然,知情的人寥寥無幾,參與的都是信得過的人,他沒有對外宣布這件事情。
秦越帶著新的調查結果從辦公室外進來,對顧弈成道:“顧總,這是新的調查結果。”
“放在桌上吧。”顧弈成頭也不抬地道。
“對了,顧總……”秦越沒有和從前一樣直接離去,而是站在原地遲疑地開口。
“怎麼了?”顧弈成感到不對,秦越不是那種話吞吞吐吐的人,今日這樣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顧總,有一件和工作無關的事情,是關於言遇和傅爵的,您要現在就知道嗎?”
顧弈成眉頭微蹙,傅爵和言遇?這兩人怎麼牽扯上的?
是因為書林月的緣故嗎?
“。”顧弈成果斷地回道。
秦越道:“是這樣子的,今下午五點,傅爵派人去接言遇姐去了亨頓特酒店,言遇姐在裏麵待了三個時,現在傅爵已經派人送她回去了。”
顧弈成鳳眼眯起,右手從鼠標上離開,微微握拳。
“就他們兩個人?”他聲音低沉,聽不出任何情緒。
“不知道,要不要讓人繼續深查?”
別人不容易聽出顧弈成的情緒變化,但秦越可以聽出這位大爺現在內心是不爽的。
很有可能,不是,是一定是因為那個女人。
嘖嘖。秦越在心中鄙夷著自己崇敬的顧總。
“查。”
一個字,沒有任何感情。
“好,顧總還有其他吩咐嗎?”秦越問道。
顧弈成垂眸略微思索了一會,左手撐著辦公桌,手指頂著薄唇,淡淡地開口:“你覺得傅爵像弟弟嗎?”
秦越微微一怔,顧總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一個優秀的助理要了解上司的心思,秦越自認為自己是顧弈成身邊最優秀的助理,他仔細思索,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