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露出笑容，堅定地答道：“那是當然，傅爵在顧總您麵前就是弟弟！”
瞧瞧，他這馬屁拍得好嗎？
顧弈成卻沒有感到高興，深深蹙著劍眉。
秦越看著翻譯成深沉的臉思考著剛剛的話，難不成有什麼不妥？
身為不斷揣度大總裁心胸的助理，他又連忙補充道：“傅爵比您年紀，哪有顧總您成熟穩重？您穩重大方、氣質非凡、氣勢威嚴，豈是傅爵那種弟弟可以比得上的？”
瞧瞧，他這馬屁拍得好嗎？
顧弈成聽後表情更加深沉，懾饒目光令秦越感到危險。
糟糕。他秦越不會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吧？
“你稱呼我為‘您’，是因為我老嗎？”顧弈成看著秦越的臉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秦越愣住，顧總怎麼問了這麼一個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
“額……”這下助理秦越不敢隨便話，思忖了片刻才答道：“您聰明睿智，才德配位，出類拔萃，鶴立雞群，身為公司總裁帶領我們集團傲立於資本上，顧總，您配得上‘您’這個尊稱，的我一直以來對您就十分仰慕，我對您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
瞧瞧，他這馬屁拍得好嗎？
顧弈成臉色依然深沉，他自然不是喜歡彩虹屁的人，這種沒有實際作用的誇獎他向來不會放在心上。
腦海裏突然想到言遇在顧宅的時候對老爺子誇獎他的那番話。
好吧，言遇的話還是不一樣的。
“所以，我究竟老不老？”這才是顧弈成想要聽的。
“啊？”秦越盯著顧弈成英俊的五官，臉上沒有任何可見的皺紋，看起來就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隻是顧弈成一直板著一張臉，臉色陰沉，有著不符合年紀的成熟感和在職場中磨練出老成威嚴的氣勢，常常叫人忽視他的年紀。
“您看起來不老，但是看起來有點老。”秦越了一句自相矛盾的話，完後真想立馬扇自己一巴掌。
“什麼意思？”秦越這話是他老還是不老？
秦越盯著顧弈成的臉一字一頓地道：“您不老，隻是您不愛笑，很老成。”
這話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精明的助理已經無法猜測大總裁的心思了。
顧弈成琢磨著秦越的回答，覺得有幾分道理。
可是成熟穩重是他的優點，他也不喜歡青澀莽撞的毛頭子，他的性格改也改不了。
“顧總，”自認為可以揣測大總裁心思的秦越試探地開口，“您是被人嫌老了嗎？”
顧弈成眼睛微眯，身上寒氣乍現，沒有回答這個戳中心裏的問題。
秦越感受到周圍驟降的溫度後已經可以肯定這個問題的答案，他敬仰的總裁被人嫌棄老了，那個人一定還是一個女人，再往下想，那個人就是言遇。
嘖嘖嘖。秦越又對顧弈成的行為感到鄙夷。
顧弈成看出了秦越的心思，眼中露出寒光，直逼著秦越。
“哈哈哈。”秦越摸著腦袋哈哈一笑，試圖緩和氣氛，“沒事的總裁，您可以揚長避短，展現個人魅力，才能成功追求女生。”
顧弈成握拳的手鬆開，隨意拿起桌上的一支名貴的黑色鋼筆，觸感冰涼。
他把玩著手中的鋼筆，漫不經心地道：“誰我要追求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