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這不太好吧?”
外國的美女說話都是這麼開放的嗎?
這不太好,不過好喜歡。
陳楓朝著房間內打量一圈,確定門窗緊閉,而後看向貝拉:“快,請開始你的表演!”
“好的,師父。”
貝拉點頭,看著陳楓,如同櫻花般嬌嫩的唇瓣慢慢向上揚起。
再揚起,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
看著這張如同天使般美好的麵孔在自己麵前綻放笑容,陳楓也情不自禁地跟著勾唇。
滴答、滴答……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
但保持著笑臉的貝拉卻始終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說好的蛟川呢,就這?
“沒了?”陳楓等得有些不耐煩,著急地問道。
“對啊,沒了。”貝拉收住笑,像小孩似的期待地問,“師父,你覺得剛才我表演的蛟川,怎麼樣?”
陳楓尷尬地咧嘴:“你這個蛟川,還差點火候。”
“我知道,我表達的肯定不夠到位,我們芬蘭的女孩,骨子裏都很強勢,沒有你們華國女孩子那種溫柔,但是我會努力去學習的。”
說著,貝拉閉上眼睛,輕勾嘴角,慢慢地吸氣,呼氣。
反複三四次之後,她睜開眼睛:“師父,那你覺得我這回表演的蛟川,怎麼樣?”
陳楓意識到了不對勁。
貝拉說的蛟川,和他想象中認為的蛟川,似乎不是同一個意思。
“貝拉,你這個蛟川,是什麼意思?”
“就是嬌滴滴地喘氣,就是要溫柔,淑女。”貝拉又表演了一遍,“對嗎,師父?”
“……”
陳楓一頭黑線。
原來貝拉理解中的蛟川是這個意思,害他剛才激動了半天。
“你的理解不對,改天我教你真正的蛟川。”
既然已經收貝拉為徒,教她做菜是主要的,但教中文,同樣也非常重要。
這麼想著,陳楓對貝拉說道:“我先教你幾個簡單的中文單詞,你跟著我學。”
“好的,師父。”貝拉轉身要去拿紙筆做記錄。
“不需要做筆記,很簡單。”
陳楓想了想:“先教你用中文說‘師父‘這個詞吧,跟著我說,爸爸。”
“爸……爸。”貝拉深信不疑地跟著學。
陳楓勾唇:“沒錯,就是這麼說,你連起來再說一遍。”
貝拉已經學會了:“爸爸。”
陳楓露出欣慰的笑:“你很有學習語言的天賦,值得表揚,以後沒有旁人在的時候,你就這麼叫。”
貝拉不解:“那如果邊上還有其他人,我就不可以這麼叫嗎?”
“不可以。”
陳楓嚴肅地警告:“貝拉,切記,你是我徒弟的身份,千萬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好的,我記住了。”貝拉乖巧地點頭,“爸爸。”
“咳咳。”陳楓憋不住,轉過身露出邪惡的笑。
看到陳楓的肩膀明顯在顫抖,貝拉好奇地問道:“爸爸,你在笑什麼?”
陳楓收住笑,轉過身:“沒什麼,我隻是忽然想起了我們華國的一句古話。”
“什麼古話?”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聽到這話,貝拉的臉上有些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