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當師父,你居然想當我的爸爸,師父,你這個想法很不正確,我是絕對不可能叫你爸爸的。”
陳楓笑著拍了拍貝拉的肩膀:“放心,我不是那種人。”
“爸爸。”貝拉用還有些蹩腳的中文叫著,轉而又換流利的芬蘭語,“我現在不想學中文,我想跟你學做菜,你現在就可以教我做嗎?”
陳楓心情大好,毫不猶豫地答應:“沒問題,說吧,你想學做什麼菜?”
貝拉看向窗外。
漆黑的夜裏,閃爍的燈光卻將整個城市照射的如同白晝。
看著大片大片璀璨的燈光,貝拉笑道:“師父,我剛來華國的那天,經過一條小巷,巷子兩邊是一家家的小店鋪,店鋪裏點著粉紅色燈光,漂亮極了。”
陳楓聽著,總覺得這幅畫麵有些不可描述。
貝拉繼續往下說道:“每一家店鋪的門口都有漂亮的小姐姐在招攬生意,當時快夜裏十二點了,但她們還在辛苦地工作,我問她們在賣什麼,她們卻不肯告訴我。”
她眨著星星亮的眼睛,好奇地問道:“師父,你知道她們都在賣什麼好吃的食物嗎?”
“這個……”陳楓撓撓頭,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貝拉的雙眼裏滿是對知識的渴求:“師父,你就告訴我吧,你肯定知道。”
陳楓笑出聲:“你怎麼確定,我肯定會知道?”
“因為那些小姐姐告訴我,她們賣的東西男人都懂。”貝拉眨眨眼,“師父,除非你不是男人,不然你肯定知道。”
被質疑不是男人,這陳楓肯定不能忍。
他大聲地回答道了:“她們在做雞!”
“做雞?”貝拉頓時充滿興趣,“她們做的也是炸雞嗎?”
陳楓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編:“炸雞也是其中一種,其實對於雞肉,還有很多不同的烹飪方式,煎、炸、蒸、煮,就算做上一個月都不會重複。”
“哦,我的天呐,這聽起來也太棒了!”
貝拉滿臉心動:“師父,那我就要學做雞,我要跟你學做一個月的雞!”
“也行。”
正好冰箱裏有一隻冰凍的雞,是陳楓昨天從超市裏買來的。
走進廚房,陳楓拿出一整隻冰凍的雞開始處理。
“其實做雞沒有你想的那麼容易,做鴨也是,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做好鴨子。”
“嗯嗯。”貝拉點頭如搗蒜,聽得非常認真。
“必須要刻苦學習,掌握好火候,要不然做出來的味道就不正宗。”
陳楓快速處理完雞肉:“今天先教你做黃燜雞。”
雞肉加薑片、料酒,焯水。
在晾幹的過程中,陳楓決定再教貝拉兩個單詞。
“我教你做雞用中文怎麼說,做、雞。”
貝拉跟著學:“做、雞。”
“對,就是這麼說,再教你一個,黃燜雞。”
“黃、燜、雞。”
不得不說,貝拉學習語言的能力確實非常強。
隻教了一遍,貝拉就能學的八九不離十,發音勉強算到位。
“非常不錯。”
聽到陳楓的鼓勵,貝拉高興地重複:“我學會了,爸爸,做,黃燜雞,這麼說,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