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仿佛看到莫魚大口咀嚼著那令人恐懼的蛇頭,然後吞咽的惡心場麵,又扯動了身上的傷痕,那真的是一陣斷骨的疼痛。
“一切都過去了,突然之間,感覺身體被掏空了,無牽無掛真的好輕鬆。”莫魚滿臉水珠子,但是陳寒看到的是一個人類孩子的眼睛,單純,膽怯,無憂無慮。
“麵包車怎麼樣了?”這是陳寒關心的。
“比較慘,水蟒尾巴甩中了你,也掃中了麵包車,半截車頂被削掉了,不過就是進風,我給你弄回來了,還能開。”莫魚膽怯的看著陳寒。
“麵包車被削掉了一塊?我竟然還沒有被撕成兩半?”陳寒嘟囔了一句。
莫魚笑道:“陳寒哥哥,別忘了你是有特殊能力的人,何況還有我,你吃了我的百年魚涎,當然不會死。”
陳寒問道:“什麼是魚涎?”
莫魚撓撓頭,非常悲催的道:“就是,就是我百年的口水。”
陳寒又是一陣惡心,撲向床邊,狂嘔了一陣,終於什麼也沒有吐出來,身體被扯的疼痛虛弱,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陳寒在亮以後才緩緩的蘇醒,不過這次醒來,身體的疼痛減弱了許多,他覺得自己的脊柱恢複了運行,唯一難受的是皮肉的火辣辣的痛楚,不過人可以下床了。
花姐心急火燎的用一口整齊的白牙,敲開了陳寒的房門,按照花姐的設計,現在是晨勃的黃金時間,自己的老公大有已經送第一批喪葬用品去了城郊,回來至少需要一個多時。
要是陳寒看見她白淨整齊的米牙,會不會有點意外的動作呢?肯定會,所以,花姐專門洗漱幹淨,緊急衝了澡,還吃了口香糖。
名正言順的取東西,名正言順的嚐試一把早高峰。
開門的是莫魚,花姐驚慌的後退,差點將剛安上的假牙搓碎了。然後立刻恨不得直接將莫魚給生吞了。
“你是誰?”花姐因愛生恨,怒道。
“陳寒哥哥現在不行,你要拿東西也要等一會。”莫魚完直接關上門。
陳寒問道:“你幹嘛,把東西給她不就結了?你又沒事找事?”
莫魚做了一個猥瑣的動作,道:“陳寒哥哥,她要的不是東西,是你,但是你現在腰不行,我在保護你?”
陳寒完全被莫魚給氣瘋了,什麼話讓他出來,為什麼這麼難聽?試著想發怒,果然感覺腰上乏力,隻好躺回了床上。
“把眉筆給我吧?我幫你打上記號?”莫魚伸出手,陳寒無奈,將苗靜靜的眉筆給了莫魚,“不要都寫,畫三兩個就行了,不能惹麻煩。”
莫魚不語,將六七個成品的豪車飛機,別墅上都畫上了記號,將眉筆扔給陳寒,然後開門。
花姐早就負氣下樓,這個打擊比腰閃了還要難受,心裏毛焦火辣的,在涼水下衝了幾分鍾,才覺得好受了一點點。
莫魚將一大堆東西直接從樓上扔下去,奇怪的是,扔下去以後,都很規矩的排成了一排,莫魚嗤笑了一聲,正要進門,宋真真開門出來。
“莫魚?陳寒上班走了沒有?”宋真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