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蘇暢就像熱鍋上的螞蟻,陳寒聯係不上,讓她心裏很不爽,難道男人有錢了,立刻就變壞了?昨晚不知道去哪裏瘋狂了?
就連公司的麵包車,也消失在監控裏,無奈之下,蘇暢安排了另一個業務主管,幫著陳寒分發了一次包裹。
然後就聽到了有關水蟒的傳,的沸沸揚揚的,蘇暢不敢去現場湊熱鬧,聽那些傳言,已經讓她一身都不舒服。
接著聽到有人彙報陳寒手下的李磊被水蟒咬傷,蘇暢去了一趟醫院,見到了李磊,看了傷口,聽了李磊的描述,蘇暢更是嚇得驚慌失措。
恍惚就覺得陳寒和水蟒的事情有某種關聯一樣,一早上四處打聽陳寒的住處,但是沒有人的清楚。
陳寒是中午才起來的,因為被持續的敲門,陳寒隻得起床,門口站著宋真真,一臉迷惑的表情,手裏提著幾個快餐盒飯。裏邊還有好幾瓶二。
陳寒不停的道歉,宋真真沒有猶豫,直接闖進來,放下盒飯,在四處查看了一遍,似乎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宋真真將盒飯擺在陳寒床邊。
陳寒屋裏沒有飯桌,連凳子也沒有第二個,宋真真坐在凳子上,陳寒隻能坐在床邊,這個窮酸的樣子,讓陳寒自己覺得很羞恥。
宋真真給陳寒扭開一瓶二,自己也扭開一瓶,兩人吃著盒飯,喝著二,宋真真問道:“要不要我幫你用酒擦一下腰,聽你扭傷很嚴重。”
陳寒差點被一口酒嗆死,立刻明白是莫魚這個妖孽在宋真真麵前損自己,急忙掩飾道:“不用不用,昨晚上樓扭贍,已經好多了。”
宋真真淡淡的道:“何必謊騙我,都是成年人,誰心裏還沒有一點數,我又不是審查你,警民合作愉快,雖然我暫時不是警官了。”
陳寒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心裏恨透了莫魚,隻能陰沉著臉喝酒,感覺飯菜都是苦的,實在難以下咽。
一頓飯吃的很別扭,宋真真也吃了幾口,然後都覺得坐的姿勢太難受,索性,兩人都坐在床邊的地上,陳寒給宋真真鋪了一本雜誌,這樣兩人喝悶酒,反而都覺得敞亮了很多。
不知不覺,一人喝了三個二,按已經很多了,宋真真臉色紅潤,陳寒也是有些迷糊。突然,宋真真轉過身,撲在陳寒懷裏,竟然嗚嗚的哭起來。
陳寒被這個劇情弄得手足無措,但是又不能放棄如此大好的機會,將宋真真輕輕攬在懷裏,一身緊張的發抖。
“真真,你怎麼了?幹嘛突然就哭了?”陳寒弱弱的問道。
宋真真抽泣著道:“陳寒,我覺得自己好孤獨呀?沒有了工作,沒有朋友,不想回家,感覺這個世界都是冰冷的。”
陳寒急忙安慰道:“不會呀,你還有一個好鄰居,還有一個愉快合作的好市民,還營—”
宋真真突然一把推開了陳寒,道:“陳寒,你就是個騙子,心裏一大堆事從來不給我實話,晚上還出去幹壞事,見到我又假惺惺的哄我,陳寒,你為什麼要這麼虛偽的對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