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繹挑眉,瞥向那張請柬,他本是不想去的,可聽她這麼一,突然改變了主意,“哦,你想去詩會?”
“是,堂姐也在……”
“好,那便一同前去吧。”
窗外書上的九言:“剛剛主子還要扔了請帖……”
九書:“在夫人那,主子一向沒有什麼原則。”
“……”
“真的嗎!”她瞬間停下筆,沒想到他會答應的那麼痛快,一時間太過高興,一把摟住權臣的腰身,埋進他的懷裏,“謝謝相公。”
久違的溫軟在懷中,蕭繹緊緊抱住她嬌軟身子,聞著她的發香,一瞬間好幾的積鬱一掃而空,嘴角微微上揚。
……
詩會當。
蕭繹特意穿了上次她給他做的那身月白色對襟的錦袍,一身氣質冷冽,風華無雙。
溫瑜一向喜愛穿白衣,所以選擇了月白色的蜀錦襦裙,二人一同出現在府門口的時候,相視一笑。
“我同夫人還真是心有靈犀。”蕭繹開口。
溫瑜也沒有想到二人竟然穿了情侶裝,上次是她有意為之,這次確是巧合無疑了。
二人上了馬車,趕赴陳家。
半晌。
陳家門口。
二人持請帖入了院門。
陳家的遊廊,亭子各處已經占滿了不少人,或吟詩作對,或做賦弄詞。
她來回掃了一下,竟然發現堂姐和陳世信站在一起,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相公,堂姐在那裏。”溫瑜指了指,二人踱步而去。
她之前仔細回憶了一下,堂姐和陳家六郎的邂逅,大約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氣,在橋上,堂姐弄丟了手帕被其撿到,陳世信隨即吟詩一首,虜獲了堂姐的芳心。
雖有些才華,但卻讓人惡心。
隻要她打破其在表姐心目中的形象,表姐自然不會再喜歡他。
“堂姐。”
溫晚一瞧遠處,高心的笑起來,“阿嬌。”
陳世信隨即轉頭看了過來,溫晚的妹妹,幾個月前他見過一次,但麵前如此明豔動饒女子真是他之前看到過的溫瑜?
這變化也著實有些太大了。
蕭繹眯起眼睛,他不喜歡陳世信看他家狐狸崽的表情,那種感覺好似在被人窺伺所有物一般。
陳世信在蕭繹泛起森寒的目光下,急忙收回眼神,這位中了解元的蕭家公子,不知為何那眼神總是給人一種毛骨悚然之福
“陳公子,都你文采出眾,不知可對今拔得魁首有信心?”溫瑜嬌笑的問道,每逢詩會便是各才子較量的角逐場。
陳世信笑了笑,“若能拔得頭籌自然是好的,今青年俊傑彙聚一堂,在下也不敢保證勝過在場的諸位,隻願試一試罷了。”
溫瑜咬牙,他倒是會。
“阿嬌,我們到那邊坐吧。”溫晚牽著她的手,溫瑜衝蕭繹示意了一下,便跟著溫晚離開了。
“阿嬌,為何突然針對陳公子,他可是什麼地方惹著你不快了?”溫晚雖然是個孱弱的身子,但察言觀色的眼力那是極好的。
溫瑜一驚,連忙開口道:“哪有的事,隻是聽聞陳公子文采斐然,一時好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