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點頭,放下心,柔聲道:“那就好,若是有什麼,你可要跟堂姐,不許瞞著我。”
她心熱熱的,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哎呦,這不是溫瑜嗎,想不到還能在這高雅的詩會上遇見你。”嘲弄的聲音響起,朝溫瑜二人這邊走來幾人。
她掃了一眼,是阮香香攜著程金玉還有柳歆三人,剛剛話的正是阮香香。
溫瑜輕笑著,“多日不見阮姐身體可還好,聽你一病就是大半個月呢。”
阮香香的臉瞬間白了白,自從上次被溫瑜嚇住之後她就病倒了,也是前些日子好一些,才跟著表哥前來赴會。
“用不著你操心。”阮香香冷哼一聲,“倒是你,溫家裏最不學無術的,胸無點墨,沒成想也跟著混進詩會,嘖嘖嘖,你這是自取其辱來了,嗬嗬……”她完捏著手帕,捂嘴笑了起來。
程金玉與柳歆冷眼看著並未話,這邊的動靜已經引起了周圍饒注意。
溫晚纖細的身子擋在溫瑜的麵前,本是柔弱的臉上顯現出清冷之色,“程家表妹,請你話注意分寸。”他們溫家的女兒可不是好欺負的。
從祖母和娘親就告訴她,她是姐姐得保護妹妹。
“全檀洲城的人都知道溫家女無才無德,驕縱蠻橫,我那句話錯了?”阮香香仗著程家的勢可是一點都不怕她們溫家。
“你……!”溫晚氣怒的急喘,連咳了好幾聲。
溫瑜連忙輕拍她的後背,堂姐有咳疾,從就忌生氣,忌焦忌躁。
“哎呦,瞧你們姐妹兩,一個草包,一個病秧子,嗬嗬……”阮香香笑的更加花枝亂顫。
溫瑜怒火中燒,凶狠的眸光朝阮香香射去。
敢欺負她堂姐,真是不可饒恕!
“阮姐,敢不敢同我比試比試,看看誰才是真正的草包?”
“阿嬌。”溫晚有些擔心,不免出聲提醒。
溫瑜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阮香香對上溫瑜凶狠的目光本能的瑟縮了一下,但還是不服氣的開口,“比就比!我害怕你一個廢物不成!”
自從溫瑜揍了她又逼她還錢之後,她就記恨上了溫瑜,能落她臉麵的事情她自然不遺餘力。
“既然要比試,我便做個裁判,二位意下如何啊?”陳世信不知何時從不遠處走來,其身側還站著俊美淡漠的蕭繹。
陳世信名聲在外,何況這場詩會本來就是他發起的,阮香香自然沒意見。
溫瑜也同樣沒意見。
“早春的花開的極為的好,既如此那這場鬥詩便以花為題,半個時辰之內,誰做的詩句多,誰便贏了。”陳世信完,一旁的陳府廝搬來書案以及筆墨紙硯。
阮香香冷哼一聲坐在案前。
溫瑜輕嗤一聲,不甘示弱,“相公,我怕靈感太多,一時寫得慢了輸了比賽,你可否為我代筆?”
眾人:好狂妄的女人……
蕭繹瞧著平常哭唧唧裝柔弱的女人突然不裝了,一時挑了挑眉,走到她旁側,輕聲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