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三人中雲英泰算是受的罰最輕的,隻是被倒刺的鞭子抽的遍體鱗傷,倒也不至於落得個殘疾的下場。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那倒刺之上塗滿了慢性劇毒,常人根本發現不了,過不了幾年,雲英泰就會英年早逝了。
齊崇徽聽著下人來報三人的情況,臉色鐵青一片。
茶盞瞬間被捏的粉碎!
“好你個蕭繹,本宮一再退讓,你竟敢廢了本宮的人!”
晨昏之時。
“主子,咱們的人已經都到北齊了,隨時聽您調遣。”九書從樹上飛身下來,低聲說道。
來北齊好多天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離開,他有點想念小橙子了……一想到那個迷糊的小胡娘,他心底柔軟一片。
“主子,現在咱們已經成功進了國公府,隻是您……實在太過冒險……沒有十足的把握,您千萬要忍住啊……”九書內心歎息。
蕭繹仰頭看著即將泛白的天空,“天有日出日落,年有四時更替,人這一生都有其運行的規則與肩負的使命……”
“主子……”九書看著望著如墨天空的蕭繹,眼眶有些酸澀。
主子的人生實在太過悲慘了些,命運就像和他開了個玩笑一般,與其如此,不如就徹底鬧個天翻地覆才好。
“嘖嘖嘖,與其有時間在這感歎,不如你我合作,好好謀劃一番如何?”略帶戲謔的聲音從後方傳出,蕭玄緩步的走上前來。
蕭繹並沒有理會他的話語,徑直的回了屋內。
留下蕭玄獨自在院外。
刷……
一道人影閃現而出。
“這是你第幾次失敗了?”來人嘲諷的開口。
蕭玄理了理沒有褶皺的衣袍,麵色淡定,“他會答應的。”
“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
蕭玄這次轉頭瞥了他一眼,“傀生,許久不見,再見麵也不知誰給你的膽氣,敢跟我如此說話?”
來人正是久未露麵的傀生,傀生一直潛心研究操控傀儡的法決,閉關多日,也是最近得知溫瑜在北齊,才出來走動一二。
傀生傲然的開口,“本教主可不管你二人如何,但溫瑜是老子的。”
“就你?”蕭玄白了他一眼,不在搭理,轉身離去。
且不說蕭繹若是知道能不能容得下他,就溫瑜那性子,他能收服的了?
能讓他蕭玄都栽了好幾個跟頭又拿她毫無辦法的女人,他傀生也隻有被碾壓的份。
傀生撓了撓頭,忽兒明白了蕭玄那白眼裏蘊藏的含義,惱怒的指著他,追了上去,“你什麼意思,你給老子說清楚。”
蕭繹來蕭府已經有幾日的功夫,出了每天下午陪蕭雍手談幾局之外,其餘時間都是陪在溫瑜身邊。
一日街上。
溫瑜懷裏抱著一丟蜜餞,“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
“嗯?”蕭繹下意識的瞥向西北角的角落處,眸中有一瞬的驚,“怎麼了?”
“我說蕭雍啊,你有沒有覺得他很奇怪,明明是他想要引你前來,卻又並未對你做什麼,這事情著實讓人想不通。”溫瑜並未察覺異樣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