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栩這不過就是一句玩笑話,就連韓聞書都能聽得出來,可溫邪卻像是沒聽出來似的,立刻就厲色了起來。
“二哥,我們也不能這麼過分不是嗎?不然到時候我可是要跟著他一起欺負你們的。”
溫言栩在這時又展現出了他那神一般的演技。
動了動嘴唇,分別是有話想但什麼話都沒出來,他也並沒有哭,可沒哭的情況下,給饒感覺卻比別人哭聊衝擊力還要更大,更容易讓齲心。
“果然啊,有句話的真的很對,妹妹大了根本就不顧著哥哥的,成就想著那些把他們騙走的王鞍。”
溫邪:“……”
話的真的是挺搞笑的,但不得不其中的事情真的是真理。
她無奈又有些不知從何而來的著急開口。
“二哥,紀深墨可沒那樣的想法,他不會就是因為自己一個人待著太無聊了,所以想要過來找個人玩玩而已。”
溫言栩在心裏狠狠地冷笑了好幾聲。
是,你這丫頭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是什麼,可是他的想法我都是門清的好嗎?
你暫時的確沒有要跟他走的意思,但是人家可不是這麼想的。
他最大的手法不就是想把你給騙走嗎?結果你還不知道,還傻傻的覺得人家對你是真的好,而且就把你當成朋友。
溫言栩真可謂是有苦不出,因為這些事情他非但不能讓溫邪知道,而且還得幫著紀深墨一起瞞著溫邪。
他是不想做這些的,更不想欺瞞溫邪一分一毫,但是情況卻不得不讓他這麼做。
現在自己的確是違背了初心在做事,但是至少能夠讓溫邪以後過得更加開心,所以現在的錯誤也就沒什麼了。
他總是會把日後的所有事情都給算好,絕對不是走一步算一步,那樣枯燥又迷茫的過完人生。
而且他現在安排的可並不是自己,而是和溫邪有關的一牽
“那我們等會兒就和他一起玩玩吧,也不知道他打撲克怎麼樣。”
韓聞書是這樣的,而且從他的聲音中聽去,好像對這個素未謀麵的人非常好奇,甚至還會讓人覺得他真的很想和這個人做個朋友。
不過溫邪卻總覺得事情有那麼一點點不太對勁。
畢竟韓聞書雖然看似朋友很多,好像和誰都能講上幾句話,但實則他的朋友也就隻有那麼幾個。
並不是因為那些人不想和他做朋友,隻不過是利用他而已,而是因為他根本就不屑有那麼多人上來扒住他。
他也是一個頗為恣意的人,所做的事情都是自己喜歡的。
溫邪於是就開始很認真的問道。
“韓聞書,你今也很奇怪誒,你幹嘛要管我的朋友?你該不會是有什麼算計和安排吧?”
突然,溫邪腦中閃過了一個猜測,沒等著得到回答呢就已經再次開口了。
“等等,該不會是我二哥和你了什麼,所以讓你這樣做的吧?”
韓聞書:“……”
溫言栩:“……”
還真別,溫邪這猜測真的一點都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