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韓聞書是誰啊?他肯定是打死都不會承認的好嗎?

“什,什麼嘛,這些事情可沒有任何一個人讓我做,我不過就是自己想做而已。”

“我就不相信能有誰對於你手機的頭那個人不在意,因為你很明顯就是把他給當做了很重要的人好嘛,所以我這八卦的心思可不就是瞬間起來了嗎?”

是這樣嗎?

溫邪在心裏這樣問著自己。

因為她是自己本身,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用最公平的中立角度去看著自己平時的想法以及所作所為的事情。

而韓聞書這句話雖然可能是有失偏頗的,但至少也是從最中間的角度上得來的。

難道自己展現在外麵的模樣,真的就是很在意紀深墨嗎?

溫邪很想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的確,紀深墨是溫邪最好的朋友,把自己所有的秘密也全部都告訴他了,甚至就連那些最肮髒不堪的事情也全都擺到了他的麵前,讓他細細觀賞。

可是這真的是這最在意了嗎?

溫邪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因為她從來都不是孤苦零丁的一個人,一直都有自己的家人,也有自己的朋友,所以對於家人和朋友的在意和關心也是從來沒有想過的。

但是現在細細感受卻發現和紀深墨的感覺是有些不一樣的。

溫邪在半晌後有些悶沉沉的甩了甩了腦袋。

點零頭,:“那應該就是這樣了吧。”

還在繼續打撲克。

這不算是一件太有意思的事情,但是用來緩解無聊卻再好不過了。

韓聞書這個是用這100%的認真來打這場撲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賭的是什麼樣非常重要的東西呢。

但實則這根本就是一場沒有任何獨處的牌局而已。

紀深墨到了。

溫邪也早早的就放下了手中的牌,朝外麵跑了出去,想要在他來到這裏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他。

然後溫邪就看到了記憶中那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自己的眼鄭

紀深墨真像是一個根本就不見外的人一樣,把溫家當成了自己的家,舉手投足之間都是悠然自得。

韓聞書被這種場麵給弄得有些不知怎麼回事。

紀深墨難道不是第一次出現在這裏嗎?可是為什麼對這裏的一切看上去很是熟悉?

他卻什麼都沒有問。

紀深墨的話在他人麵前從來都不多的,但是現在卻多到有些讓人招架不住。

不過好在溫言栩在這裏,所以紀深墨不可能是自己一個人幹枯枯的話。

“沒想到你來的這麼快啊,你是從哪裏來的?”溫言栩問道。

沒有從這句話中聽到太多的攻擊意味,但其實還是夾雜了那麼一點點的,尤其這句話的本身就有那麼一些意思。

可紀深墨卻看了溫邪一眼之後很輕飄飄的回答。

“從那棟房子過來的。”

溫言栩幾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頭,但臉上還是那種非常寬容的表情。

“家嗎?幹嘛搞出這麼一副奇奇怪怪的稱呼?不過還挺有意思的,那你會打撲克嗎?之前有沒有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