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邪:“???”
什麼鬼?
溫邪才剛剛把視線放到紀深墨的身上,就發覺他也在看著自己了。
有些莫名尷尬的把視線收了回來,暗暗的在心裏想著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想。
但韓聞書聽到這話可真是高心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像是吃到了糖一樣非常開心。
“好呀好呀,那你,我就在旁邊聽,絕對不會開口打擾你的。”
其實韓聞書真的算是一個很乖巧的人,就算是在孩子裏也都是很乖巧的。
因為他從來不會過分的開口去打斷旁人話,哪怕眼前這個人讓自己不太喜歡,但也不會非常沒有禮貌。
這種禮貌和儀態可以是從骨子裏帶出來的吧。
然後紀深墨竟然就真的開始了起自己和溫邪之間的故事,他的語速不算太快,語氣也並不算太重,用著最平緩的聲音著最不平常的故事。
韓聞書聽得很認真,真如他口中所那般從頭到尾沒有打擾一句。
聽完之後重重的點零頭,還豎起了一根大拇指,這個樣子可著實是有些傻。
“果然去,溫言栩剛才就講了幾句,根本就沒的這麼詳細,這些事情還是得問主人公,不然別的吃瓜群眾根本就不出個所以然來。”
又搖了搖頭:“哎,果然很有意思,是我不配。”
“嗯。”紀深墨竟然還煞有其事般的附和了他的這句話。
韓聞書:“???”
想開口為他講幾句好話,但現在真的隻是想站起來就和他打架。
“不是吧,兄弟,你什麼呐,我們難道不是同一戰線嗎?”
紀深墨這時又變得非常冷酷無情了:“我隻和溫邪是統一戰線,哥你不是。”
????
溫邪感覺自己腦子上又忍不住的冒出來個巨大的問號。
這家夥到底什麼問題?怎麼誰都是他哥?
主要是他根本也不需要拿這個車庫去喊任何人啊,因為沒有任何必要。
正因為事出突然,所以所帶來的意想不到才更為突出。
韓聞書明顯也是被這個對自己的稱呼給嚇到了,他一時之間都沒講出一句話。
後來忍不住的下意識看向身邊的溫言栩。
“溫言栩,溫邪這位朋友是不是腦子不太正常?”
韓聞書發誓自己一開始的時候真的沒覺得,但現在腦中充斥的最瘋狂的猜測就是這個了。
溫言栩:“……”
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溫邪無奈,隻能出來打個圓場。
“對,他就是腦子不太正常,你沒猜錯。”
……
由於距離新年還有三,所以他們今不可能都待在這裏就不走聊。
而且新年夜的那頓年夜飯總是要和家人一起吃,因為那才更有寓意。
韓聞書在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眼巴巴的盯著沒離開的幾人道。
“你們等我,明早上我絕對來的特別早,到時候敲你門房門如果不開門不理我的話,我可是要直接闖進去的吼。”
話的霸道極了,也幼稚的很。
不過他也不能留在這裏。